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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身体高度贴合,这个姿势令孟初温抓狂,倘若桑禾想在身后做些什么是件很方便的事...
挣扎着想拉开点距离,无意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男人大掌固定了她的腰,喘着气,极为浪荡的:“嗯”了一声。
孟初温这下还真就不敢动了。她揪紧领口,小鹿乱撞的心脏快的就要破体而出。
酒精残留的冲击流淌在血液里沸腾,其实他早在呕吐过后就清醒了几分,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孟初温家中。
好久没看见这个小女人了,想到上回那些天是桑禹代替他留在这儿就起了丝丝杀意。
也不知怎么,抱着她就很心安。
眉间含着浓郁的情意,喉结上下滑动,自制力全部崩盘,他不想再等,他想要她!
夜还很漫长,不做点什么实际有意义的事可惜了...
趁其不备时孟初温被抱着翻了个身,男上女下。
他的眸色说不出是清醒还是仍旧醉意朦胧,声音沉得发哑:
“我好像...想做些什么”
女人喘息未定:“什么?”
桑禾看着她低笑了声:“良辰美景,你说做什么?”
“不行”
被拒绝得真快啊,他不想听。
抬起孟初温的小脸,终是控制不住诱惑,借着轻微醉意吻在了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浅浅吻着,慢慢攻城略地,她一动不动并不反抗,脸上惊愕。
“我要你”
他覆上她的身体,又轻啄了下女人的下巴,眼眸稍稍一敛,笑容妖孽,不能否认,他可以称为「漂亮」。
不管是从前的那位少年还是如今的他,容颜永远这般未曾改变,只是少了稚气多了成熟。
眼看桑禾更加放肆,手沿着锁骨往下游走,孟初温突然推开他起身,外套随着大幅度动作由肩膀处滑落至腰侧。
“种猪!”
她瞪着男人。
桑禾不怒反笑,指尖勾起了她的睡裙带子轻嗅,放荡不羁的模样使孟初温想起一个词「妖精」。
“骂禽兽也行”
他挑眉。
女人充耳不闻就要下床。
结果又被扯回压在原位。
“桑禾别闹了!睡觉!”
“马上,但睡的不是觉,是你...”
轻浮的话流淌在耳窝,他很会调情,纯黑的明眸闪着微光,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
孟初温这下才有所怀疑桑禾是否在装醉?
可惜为时已晚,她马上就成为他的“盘中餐”。
外套已经不由分说被脱下,裙子也在一点一点褪去,女人大惊失色,奋力挣扎拍打。
“你不能这么强迫我!”
她双手抵着他愈来愈往下的胸膛,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桑禾早就打定主意,慢悠悠从腰间解开浴袍带子,抽出,眼疾手快抓住女人手腕捆了几圈后放置头顶。
他要霸王硬上弓?!
一波操作行云流水,孟初温不可置信。
男人无意识舔舐了一下唇角,这下,她就不会再乱动了...
“桑禾!你给我放开!”
“你怎么可以强迫我?!”
孟初温气急败坏,这男人疯了?他又发病了?!
“我当然可以强迫你,而且能强迫你的也只有我,只能是我!”
他高高在上是君王般的宣誓捍卫***令女人胆战心惊。
三年前她被迫自杀的那晚,他也是这样看她,摄人心魄的眸子满是占有和欲望。
但那时为了得到自由宁愿以死来逃脱,他的残忍以及狂暴让所有理智消存,使她恐惧了一晚痛了一晚。
孟初温清楚记得他故意按压着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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