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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伸手抹掉唇上印记,桑禹轻飘飘地话就随之而来:“阿姐若是擦了我就加倍!”
孟初温:“......”
不用掂量很识相就放下手。
车下高速,打了方向盘一个拐弯直逼小道。
孟初温惊喜发现这儿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依着山,穿过槐树林,盘旋曲折,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波光绮丽,缓缓流淌。
岸边有棵桃树,几瓣桃花被风打落在河面上随着河流漂向远方。筆蒾樓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啧,阿姐你就跟那水一样”
不知桑禹何时停下车,很显然他看到了这幅美景之时还不忘扯上孟初温调侃起来。
嘴里疯狂输出眼神毫不保留的嫌弃。硬是将自己比喻成“落花”,说的可怜至极。
孟初温懒得和他杠,这桑禹怎么就这么欠?就像天天嘴上挂着“之乎者也”的假学者。
见自己的话对身旁女人起不到任何作用,桑禹暗自想来,该不会是前几天做狠了些她到现在还生气,所以不乐意搭理自己?
得了,是他的错他投降。
继续上路,但为了能确保孟初温不错过任何一处沿途风景,桑禹可是放慢了车速,跟个乌龟爬似的。
好在也是小路后边空无一人,一点一点开开停停;孟初温现在还搞不清桑禹最终要带她去的目的地是啥...
进了正轨,宽敞明亮的公路沉稳向前延伸着。
越开越熟悉,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曾经来过这儿。
直到进入小镇孟初温才恍然大悟,欣喜若狂。原来桑禹打算带她回到外婆家。
“阿姐惊讶么?我带你回来看看咱外婆”
他直视她的眼眸,轻柔摸着孟初温脑袋,“咱外婆”三字倒是说的很顺畅。
由于去往外婆家的小径目前在修路,所以两人干脆步行着过去。
近几年镇上的年轻人几乎外出打工学习,留下的都是行动不便的孤独老人家。
走在路上不见车辆往来,孟初温四处张望,这儿的一切照旧如从前,都承载着她儿时的回忆。
桑禹提着特地催人买来的两袋礼品静静跟在她身后,这里不仅仅有阿姐的回忆,也有他的。
只不过是哥哥先认识了孟初温在先,故事的开端都是他。
穿过胡同,前方那栋小砖房就是外婆家。此时外婆吃了饭正弯腰在院中栽花。
孟初温记得外公生前最喜欢花艺,以前还在世时每每一到某些重要节日,他务必都会亲手送上自己种的花给外婆。
“他是个浪漫的老头”外婆曾经常常把这句话挂嘴边。后来外公去世那年,外婆因为难过大病了一场,无人打理的花草只能任由自生自灭。
大家都尝试说服外婆从悲痛中走出来,可心病还需心药医。
突然某天孟初温见到卧床许久的外婆拿着桶和小铁锹在院中捣腾,她好奇上前询问,外婆却只是笑笑说道:
“我梦到你外公了,老头抱怨我不管他的宝贝花草,搁那生闷气呢!”
这或许就是睹物思人吧,自己给自己找了理由台阶下,又或是外公爱了外婆一辈子割舍不下她不希望她难过,托梦给她,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希望。
就在孟初温看外婆的同一时间里,桑禹转头看向了隔壁照顾他和哥哥许多年的孙大婶家,她的大门上了锁紧紧关着。
其实即便后来回了桑家他与哥哥也从未忘记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人。每年不定时都会拿出一笔钱交给下属让其送来给孙大婶。
只不过一年前听回来的下属汇报孙大婶告诉他,自己即将动身前往国外与女儿团聚,也不知何时回来,或许都不回了。
那时桑禾和桑禹知道后仿佛觉得有什么牵挂从脑中抽离。
回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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