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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皓柏还在那。孟初温让棉团叼着小袋子快速跑向树桩后交到他手中,自己则故意原地焦急叫唤“棉团”。
果然,棉团不负所托,奔向她时嘴上空空如也。
因为有孟初温这个操作,所以这附近也就确实没有保镖来过。
到了夜里,是否成功就要看今晚了。孟初温为了让桑禾放松警惕不去想旁的事,只能咬咬牙36计里选了美人计。
但又不能表现出太过直白有目的让他感到怀疑,以至于绞尽脑汁唯一能想到最有效的方法也是最可耻的——“床上运动”。
得,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反正该看不该看都被看过也没啥羞耻可言。
理由都想好了,仅为了感谢他大晚上不要命的给自己买卫生棉病了两天两夜!
好不容易熬到大病初愈可以沐浴的桑禾,擦着湿发踏出卧室。
被汗浸透的身体冲刷了一遍可谓清爽舒适。
孟初温推门进来时一眼就看见正懒洋洋半躺在小沙发中吞云吐雾的男人。
半干不干的头发耸拉着,几缕发丝堪堪遮住一半眼眸;黑色衬衫领睡衣睡裤,胸前扣子随意大开露出细长锁骨,简直野性又狂野。
“桑禾”
孟初温低低叫他。
桑禾在感知有人推门时就已经不动声色把抽了一半的烟掐灭,他知道是孟初温,也知道她讨厌烟味。
“阿初”
发烧后的后遗症只剩嗓音的沙哑。
对于女人大半夜还往自己卧室跑,桑禾吃惊又激动。
孟初温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决绝的进入。
“桑禾,病没好透不许抽烟!你要死?”
站定他面前出口就是霸气侧漏的话。
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孟初温这么正大光明关心他。即便语气不好桑禾也是打心里受宠若惊。
他一度认为是否自己听错,颤抖着小心翼翼又问了遍:“阿初,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想死,病没好就抽烟?”
说话间孟初温毫不客气瞟了他一眼,双手环胸故作生气。
“好好好,我扔了已经扔了不抽!”
多少次日思夜想的画面终于出现,桑禾内心一软立马缴械投降,对于孟初温的突发性转变他也自动抛之脑后。
管那么多做什么?雷打不动的阿初能关心他简直就是晴天会下雨!
“过来”
她手指一勾又叫他。
他乖乖听话立刻动身。
现在的桑禾乖巧的不行,孟初温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拉着他手腕,孟初温带进了浴室。
正当桑禾费解之时,就见他的小女人从抽屉拿出电吹风,按着他示意坐到椅子上。
???
下一秒“呼呼呼”声响起,桑禾的眼瞳不可思议放大,他的小女人居然?居然在主动帮他吹头发?!
怎么?难不成他快死绝了她在帮他完成最后心愿???
“阿初——”
他略显慌乱转身握住孟初温手背。
“闭嘴不要动,还没吹干”
迎接他的又是狠狠训斥。
但明显孟初温这态度在桑禾那儿受用的很。
女人温热的指尖触摸他的发,很柔很柔的动作。
鼻息间的淡香从孟初温身上传来,桑禾猛吸一大口,流连忘返,让他只想沉醉其中温柔乡里。
良久,声音停了。
孟初温摸了摸桑禾额前碎发,都干了。顺手还帮他把后脑勺头发扎起个小揪揪。
做完这些她才语重心长开口,像极一位长者对着小辈说教:
“感冒没好全头发不能湿漉漉容易第二次寒气入体,况且喉咙还在发炎好意思抽烟?你是不是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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