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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理智全无。
他一直都这么狠,生来就想当王者的人不会心软到哪去。
其实桑禾的性子先天性有一点像极他的爷爷,那就是敢做,够狠!否则桑家的曾经在老太爷的手中也不会如此声名远扬。
此时谭皓柏见状也不敢动,再者他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使不上劲,唯一怕的就是面前这个疯子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更狠的事。
拿起尖角棍的桑禾倒是来了好兴致,他干脆交叉着腿倚靠墙上慢条斯理整着因为打人而弄乱的上衣。
谭皓柏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小白鼠遇见猫,抓回来扔他在一旁的视线范围内不动,纯粹是看心情“把玩”他。
“不自量力”桑禾轻嘲,再次提上棍子朝这边来。
谭皓柏被桑禾的神情吓到,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不太正常,前前后后情绪波动太大...
捋了捋嘴,终究理智占上风。谭皓柏没再说话,缓缓向门口方向移动,毕竟这时候处于被动状态就别再给自己挖坑跳了。
想办法逃最重要!
离他只有三步之远,谭皓柏眼疾手快抄起一旁凳子就朝桑禾方位砸去,自己则在对方躲闪一瞬间抓住机会,挣扎着一瘸一拐跑向门口。
很显然他的腿也受伤了,估计是昨天被黑衣人推倒时狠狠撞在墙后边石头凸出的尖锐处划伤,此时一条裂开裤子的口子处早已风干的血在上面留下一片骇人的红色印记,仿佛连周遭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桑禾不可能会给他留想跑的念头。一个健步冲前,直接扯住谭皓柏的后衣领将人就地抵在门框上。
谭皓柏的脸被迫紧紧贴着门,他背着身子看不见桑禾的表情和动作,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和无措。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杀我你也得完蛋!”
此刻的谭皓柏有些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会觉得桑禾要杀了自己。
“哦,可我不怕呢?”阴柔的语调,唇角微勾,此话一出桑禾手上的尖角棍已对准谭皓柏被反钳至身后的右手。
“你敢!你就不怕被温温知道吗?!”谭皓柏隐隐感觉到有个尖锐的东西在自己手掌处流连。
干脆豁出去了,他肯定这个殴打自己的男人一定是非常喜欢孟初温,生怕被自己抢走才会萌生出这样做的变态想法。
果然,再一次提到孟初温的名字后桑禾的瞳孔一缩手上的力度也有些松懈,随即退一步。
谭皓柏察觉到或许这样可以救自己,便继续道:“你要是杀人了才是配不上她!温温不可能会跟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
这也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实话目前除了孟初温,其余的事桑禾本就不在怕的。他是谁啊,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毫不在意是否臣服在自己脚下如蝼蚁一样的其他人。
可是今天他有些不同寻常。
是那个叫孟初温的女人。
他明明毫无血缘的阿姐。
她最开始的善良激发了他邪恶的心,蠢蠢欲动,万劫不复。
“阿初的小名你也配叫?”终于,桑禾开了口。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蔑望着他。
是的,谭皓柏赌对了。
桑禾放了他,但也只是暂时性。
扔下手中的尖棍,不冷不淡对着谭皓柏说:“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里吗?”
他对着他嗤笑,狂的厉害。
随后极度优雅地掏出一张纸巾,把手心手背全都细细擦拭过,好像对方是不可触碰的病菌。
直到他离开,谭皓柏那颗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这个男人,是个狠人,不好对付。
自从有了棉团陪伴,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孟初温由内而外感到满满安全感,自然而然笑容也就增多了。
就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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