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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形容枯槁，眼眸深陷，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吕念薇一下跳到了姜渊身后，还以为看到了僵尸。
牧锦心也惊呆了，愣住片刻。
“雪柔，你是生病了吗？”
女人靠在门框上，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锦心，你来了。”
女人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看上去极为疲惫。
“她……就是你朋友？”
吕念薇从姜渊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兮兮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牧锦心点了点头：“张雪柔，他们是姜渊和吕念薇。”
张雪柔冲姜渊和吕念薇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不过，这个笑容却让吕念薇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的往姜渊身后又缩了缩。
姜渊发现张雪柔身上的阳气非常微弱，如果说牧锦心身上只是一团小火苗，那张雪柔现在就只剩下一点烛火了。
明明张雪柔把婴灵转移到了牧锦心的身上，可她自己现在却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分明是被邪灵吸食阳气过度，姜渊大为不解。
姜渊对牧锦心悄悄递了个眼色，牧锦心立马会意。
“雪柔，我们也许久没见了，进去聊吧。”
张雪柔满脸歉意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是不方便招待你们，改日我请你们吃饭吧。”
姜渊淡淡道：“我对医术略知一二，你若是身体不适，我可以帮你看看。”
张雪柔面露犹豫，不过见姜渊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她也不好再往外赶人。
“请进。”张雪柔把身子向里一侧。
刚一进门，一股极其浓烈的阴邪之气迎面而来，就连姜渊身旁的灵力屏障也不禁黯淡了几分。
“雪柔，你家里比景欣家里还要冷！”吕念薇不禁抱起了胳膊。
“还好吧，我去给你们倒茶。”张雪柔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进了厨房。
三人刚在沙发上坐下，吕念薇便左顾右盼。
“我怎么感觉有双眼睛在暗中看着我们？”
姜渊余光瞥了一眼香案上的那个鬼像，从刚开始进门，他就发现了栖息在鬼像中的那个小东西。
当然有东西了，那东西从始至终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们三个人身上。
姜渊心里之前的疑惑解开了大半，不过还有一部分仍旧不解。
张雪柔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她身上没有任何真气和灵力的波动。
姜渊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在家里供奉这么一个鬼东西，甚至不惜用自身的阳气去喂养。
“喝茶。”
片刻后，张雪柔从厨房返回，将三杯凉茶摆到了三人面前。
吕念薇和牧锦心也发现了张雪柔的异样，他们齐刷刷的扭头看着姜渊，待他做出定夺。
姜渊拿起凉茶喝了一口，一股冰冷的灵气冲进五脏六腑，不过立刻被体内灵气化解。
“我对教派这方面没什么了解，不知张小姐香案上供奉的是哪门哪派？”
听到姜渊的这番话，张雪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极度哀伤的神色。
“哪门哪派都不是，那上面是我死去的孩子。”
吕念薇和牧锦心瞬间扭头看向了趴在姜渊肩膀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婴灵。
“你什么时候谈男朋友了？怎么没有跟我说过？”牧锦心问。
两人不仅是同事，还是朝夕相处了数年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
牧锦心从未听说张雪柔谈过男朋友，怎么就突然怀孕了呢？
张雪柔目光躲闪，双手紧紧抓着大腿上的裙摆。
“很久之前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
即便张雪柔嘴上这么说，但众人都能感觉得到，这姑娘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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