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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腰间,双手一拱郑重道:“宇文将军。”
这人比谢建安出名更早,因为先帝不当人,玩起了狡兔死走狗烹那一套,玩的还不是多高明,宇文令在回京路上知道自己家里人都已经被害死,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离开了南朝,归顺北地。
看到他饱经风霜的面容和那染成了白霜的发丝,长歌心中一叹,所以说当皇帝,就不是说谁都能当的,要有用人的能力,还要有容人的涵养,还要有处理这些老臣的机敏。
人心难测,杀人可以理解,但是不值得提倡。
这人从投靠北地以来,所到之处,不动百姓秋毫,也不曾放任士兵欺辱杀害妇孺老弱,也算是有所坚持。
不过,长歌不会手软。
她从腰间的剑鞘中拔出了沧澜剑。
沧澜剑得以现世,长歌握在手中,都能感觉到沧澜的兴奋雀跃。
长歌不由的勾起一抹浅笑:“此剑跟随我多年,名为沧澜!”
用这把剑和宇文令,是长歌可以给予宇文令在这战场上,最大的尊重。
宇文令不由得动容,他面色也更加沉重,作为一个沙场宿将,他可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轻看长歌。
她浑身看似单薄,可手脚都极稳,在马上游刃有余,不见任何吃力,仿佛人和鞭子还有马匹都信由她摆布。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两人一战,不动则已,动则来回十几回,你来我往,长歌没用灵气,宇文令越打越是震惊。
她的力量,速度,还有那随机应变的招式实在是宇文令平生仅见。
能在死之前,见到如此人才,还与他交手,宇文令觉得自己值了。
黄沙被两人的兵器扬起,两人激战,哈日看的越来越心惊,手中原本已经垂下来的弓箭缓缓抬起,拉弓对准在场中那穿着县令衣衫的单薄身影。
哪怕背负着千古骂名,为人不耻,他也得除掉这个未来北地的心腹大患。
箭羽破空而来,长歌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她本想躲过,却没想到宇文令在这个时候,忽然收起了攻势。
“闪开!”
宇文令大喊一声,只听到那箭羽穿透皮肉的声音,噗嗤一声,宇文令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这箭的位置十分刁钻,长歌长鞭一卷,把宇文令卷上马背,抽出腰间一直都带着的软剑朝着哈日投出。
所有的攻击都在一瞬间,那软剑势如破竹,哈日根本无法躲开,只能让开一个身位,躲开了心脏被刺中,那软剑扎在了胳膊上,随后哈日惨叫一声,从马上摔落了下来。
大军主将到底还是出事了。
大军就在外面驻扎,长歌把人带回归一城内。
让人喊了大夫,宇文令在床上躺着,眼神有些飘忽。
“我是南朝人,投了北地,如今又回到了南朝,不要救了,这天下,如何还有我安身之所,不如就此归去,老夫也早就想和妻女团聚!”
想起惨死的妻女,宇文令闭上双眼,老泪纵横。
“是老夫对不起她们,不能为他们报仇。”
长歌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颈处,哽咽声瞬间戛然而止,长歌看向进来的大夫,“赶紧为他医治!”
大夫忙不迭坐下,把脉之后却是十分惊奇,为何中了这么重的伤势之后还能脉搏相对平稳,不见任何气绝症状。
人存活的机会大大提升,长歌这个武力值高,手又绝对稳当的人就成了拔箭的的不二人选。
用灵气帮他吊着最后一口气,长歌找了绝对可靠的人照顾宇文令,回到城内安顿各项事宜。
宇文令,这个在世界上无依无靠,身负血海深仇,却依然在家国大义这条底线上来回横跳纠结的老人,是长歌看中的第一员大将。
第二员自然是谢程。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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