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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凤珣一直坚持,凤玉倾实在不好阻拦,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默默叹了一口气,道:“那朕派隐卫护送皇兄。”
有隐卫护着,她至少也能放心不少,否则,皇兄北上去抗敌,而她在宫里受着保护,岂能心安?
他摇头拒绝:“不用,陛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大军出发也没几日,派些身手好的御林军护送便好。”
她急了,“这怎么能行,万一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皇兄还是带着吧,不然朕放心不下。”
凤珣见到凤玉倾如此关切,不由得心中一软,目光也隐有柔和暖意,随即温声道:“陛下听我说,在还没肃清皇宫之前,你的身边才是最需要隐卫的,再说意外哪有那么容易出的,陛下不要过于忧虑了。”
祸兮旦福,往往就在不相信的时候出现,多一分谨慎总是好的。
在这一点上,凤玉倾不太想让步,便提高音量道:“那朕以陛下的身份口谕,皇兄还是要违抗朕吗?”
凤珣拧了拧眉,道:“......阿玉。”
“朕在宫里自会小心,用不着皇兄担心。”
见到她强硬的态度,凤珣不由得服软道:“那......便派两个隐卫护着我吧。”
两个?.
是不是太少了点?
同一个爹妈生得,他一瞥凤玉倾的眼色,便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于是抢先道:“不能再多了,再多我便一个也不要了。”
态度比她刚才还要强硬,把凤玉倾刚到嘴边的话生生给堵了回去。
凤玉倾憋了憋嘴,有些郁闷。
不过好歹也有两个,总好过一个也不带吧。
能让她让步的男人就只有两个,一个皇兄,一个夫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妥协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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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章太医与闻溪亭一同出来。
二人边走边用素白锦帕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没擦两下,锦帕就血染了个干净。
好一会儿,二人手上的血污才勉强擦洗干净,可衣袍上的那些斑驳血迹却除不掉,那些都是方才开膛破肚沾上的血,这会儿没有干净衣服换,只能这么穿着出来。
章太医余光瞥向身侧的兀自整理的闻溪亭,面色平和,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到底是她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时候也多,所以方才检验尸身的大部分工作都是闻溪亭做的。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见到如此血腥的画面竟然无动于衷,这种强大的心理素质以及超乎常人的心性,她着实佩服。
她咂咂嘴,都想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凤玉倾瞧着二人出来,整理好服饰后便朝着她们走了过来,在离她两三米的距离停住,不再靠近。
这个距离刚好说话也听的清,并且二人身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凤玉倾跟凤珣也闻不到。
这种味道,她们闻可以,若是冲撞了陛下跟王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目光看向面前二人,凤玉倾的神色稍显凝重,沉声问道:“如何?”
章太医拱手回道:“是中毒。”
“何毒?”
“断肠草。”
“断肠草?”
“是的,微臣二人剖开那人的腹部,发现死者肠胃有发黑的迹象,并且粘黏在一起,这些都十分符合断肠草毒药的特征,而闻太医也做了进一步的查验,可以确定,此毒就是断肠草。”
凤玉倾眸光微闪,继续问道:“这种毒是只能服用才见效吗?”
“断肠草之毒确实是只能服用才会起效。”
“饮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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