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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玉倾低似乎想起来刚才弋阳说有事来着。
便低下头去,樱唇轻启,问道:“你方才说有事禀报,什么事?”
弋阳整理白玉腰带的动作一顿,恍然想起刚才来人禀告之事。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说了呢!
连忙惊恐的跪下,口中道:“陛下,方才王爷差人传话,让陛下移步去厉刑司。”
她皱了皱眉,低头觑了他一眼,问道:“来的人说了是什么事吗?”
“说是那关押的犯人出了事,让陛下去一趟。”
关押的犯人?关六!
凤玉倾心头微震,眉头霎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事不宜迟,“走,去厉刑司!”
“是。”
说罢,她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人儿目光透过垂落的朦胧轻纱,幽幽地落在她的身上,目送着她离开。
抿了抿唇,便阖上眼,拉上被子翻个身又盖了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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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踏入这潮湿阴暗的廊道,凤玉倾步履略显急促,面色也颇为凝重。
匆匆步踏声在这条廊道里回声不绝。
侍卫推开牢门,凤珣早已经等候许久。
凤玉倾扫视了一眼,发现除了凤珣,还有另外两个人,章太医与闻溪亭。
而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床,上面躺着一个人,其半身处还蒙着一层白布,她看去,此人赫然就是那关六!
凤玉倾皱着眉上前几步,看了看一眼情形,眉头瞬间拧得更深了。
她抬头,目光看向闻溪亭等人,沉声道:“这怎么回事?”
怎么就没个两天,人就死了?
不是让人好生看着的吗?
闻溪亭看了一眼凤玉倾,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也没说话,倒是章太医回了话,道:“陛下,此人昨夜暴毙,还是今晨送饭的侍人发现的。”
听到这话,凤玉倾眯了眯眼,紧抿着唇。
皇宫都被围的跟个铁桶般,谁还能来刺杀?若是刺客来,难道御林军的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行刺,当她是死的不成?
凤玉倾面色阴郁,眸底渐渐浮现一团怒火,正要发火,身后便响起了凤珣的声音。
语气颇为自责,“此事,是我疏忽了。”
他奉命追问关六,更是为了这个推迟了北上,结果没想到人却死了,还没让她指认南罗,就让她给死了。
是以凤珣的气愤并不比凤玉倾的少,但更多的还是自责。
凤玉倾没有去怪罪他,只是将目光重新看向闻溪亭,眯眼问道:“她怎么死的?”
他道:“尚未查验,初步估计应当是中毒。”
“如何查验?”
“验尸。”
“好,给你们一个时辰,将最后结果告知朕。”
两人齐声道:“是。”
若是下毒,也要查出毒源,一层一层的追查下去,势必查出何人下的毒!
说完这些,凤玉倾与凤珣便走出了厉刑司。
室内就剩两位太医。
章太医看了看躺着床上通体僵硬的关六,又将视线落在闻溪亭身上,犹豫道:“闻太医,要不还是老身一人来吧,你多有不便,就......”
闻溪亭面色平静,语气也淡淡的,直接打断了她,“无妨,医者无性别。”
章太医想了想,便也点了点头。
人家都没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少有男子有这般气魄,她确实佩服。
也不知道他议亲了没有,她家还有个小女儿,倒是与之甚配,这般样貌好,医术好,品性也好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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