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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她唇角轻勾,“你平日里不常笑,清清冷冷的,添个明艳的花钿也好,反差美嘛。”
鹤屿书紧抿着唇瓣,眼神微愣,似乎想到了什么。
牡丹乃花中之王,雍容华贵,富丽堂皇,是凤君的象征。
陛下是什么意思?是没注意这一层意思吗?
而他现在只是个贵君,若是描绘了牡丹,怕是外边的言官不知道怎么胡乱揣测呢。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凤玉倾已经提起细笔轻轻往他额头上一点,触到了眉心的位置。
他睫羽微微颤动,倏忽垂下眼帘,不去看她,以此掩饰着他内心的紧张。
坊间民居里,妻主若为夫郎亲手描花钿,是爱他的表现。
......
凤玉倾觉得这般不是很称手,便松开他,抬手执起他的下颚,让他抬头仰望着她。
嗯,好一副索吻的姿势。
但她却没怎么意识到,反倒是鹤屿书只觉得这姿势羞得慌,就好像他在多么渴望凤玉倾亲他似的。
他想闭眼逃避,但闭了眼又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儿。
作罢,他只能定定地瞧着她。
她娇颜清丽无双,颊边垂落着两缕柔顺丝滑的青丝,绕在他的脖子处,微微晃动,而她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一寸一寸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她,让她不由得视线下移,对上了他的目光。
瞧见她目光看向他,他迅速垂下眼去,搭在膝上的手默默攥紧了,不自然的揪着自己的衣衫。.
寸寸金辉倾泻下来,将他的俊颜映照得格外耀白,以凤玉倾的视角看去,他肌肤胜雪,眉眼如画,绵密的睫毛如同蝉翼般轻轻歙动,脸上毫毛根根纤细,清晰可见。
她停下笔,夸赞道:“眼睛真好看。”
鹤屿书抿了抿唇,颊边微红,“陛下画好了吗?”
“嗯好了,你看看。”
她松开手,任他转过身子去,台上的梳妆镜里映现出一张风姿绰约的脸。
他相貌本就精致,一双凤眸吊稍,鼻梁挺拔,薄唇水润,不点而红。
眉心处的那一抹丹朱牡丹,给他的面容添了一些别样的殊色。
清冷与妩媚结合,浅浅一笑,极具风姿。
简直惊艳至极!
他抬手触了触额上的那点红,愣了愣。
画的确实好,可第一次就能画的这么好了?
“怎么样?画的好不好?”
他眸色渐暗,沉闷的吐出一个字,“嗯。”
怎么这个反应?
她瞧着自己画的还挺好看的啊,当然最主要还是人好看。
她倾身下来,臻首靠近他的耳畔,目光直视,对着镜中的人鼓了鼓脸,问道:“怎么,嫌弃朕的手艺啊?”
“……没有,陛下画的挺好的。”
她将他的脸转过来对着她,玉手轻勾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画的好你还这个反应啊?”
他的眸底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晦暗,压着嗓子:“......陛下手法如此好,那么先前说什么练手的话,应当是寻臣侍开心吧。”
她唇角轻勾,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你才反应过来啊。”
“......”
闻言,他眸色更是暗了一分,声音也渐渐沉了下来,“......那想必陛下应该给不少男子描过花钿,不然这手艺怎么这般熟稔?”
听到这话,她先是一愣,待察觉到鹤屿书话里的那股子酸味,她憋不住笑了。
看着凤玉倾脸上的笑意,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怎么,是被他说对了?
是给沈云夭画过,还是给别的男子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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