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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夭被弋阳命人看管之后,就待在这么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
软榻,书桌,梳妆台,茶水等等一应俱全,不像是个关押人的地方。
毕竟沈云夭怎么也是算是皇亲,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能真的将大绑起来。
是以,他在这间屋子里,倒也没怎么亏待他。
只是,他就这么坐在床榻上,环抱着双臂,下巴抵着膝盖,双目无神的盯在某一处。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他不肯吃,也不肯喝水。
眼神黯淡无光,极为空洞,就算是来送饭的小侍弄出声响,他也一动不动。
仿佛就是坐化的石雕一般。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把门打开。”
他眼睛突然动了动,缓缓将视线移到了门口。
他听得出来,这是凤玉倾的声音。
这是来看他了是吗?
一阵门栓响动的声音,随后,褪下朝服换上一副宫内常服的凤玉倾走了进来。
他死死咬着唇,眼眶突然酸涩起来。
她唤了一声,“云夭。”
他没应声,鼻头更是一酸,眼中弥漫起一层水雾。
见他不回应,凤玉倾叹了一口气,摆手示意让人退下。
屋内就剩下她们两人。
她走到屋内的檀木圆桌边,坐了下来,看着上面已然冰凉的饭菜,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怎么就对她执念这么深呢?
她看向目光时刻放在她身上的沈云夭,开口道:“饭菜都凉了,怎么不吃?”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他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下床。
低声道:“陛下是要来杀我吗?”
凤玉倾一愣。
“我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也合该我没命,反正......反正也不想要了。”
“朕没有想杀你。”
“......”
“云夭,朕曾经说过,只把你当弟弟,你会对朕产生不一样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你只是依赖,你若是走出去看看,便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了。”
他眼神又是一黯,嘴唇蠕动,低语着,不是的,不是的。
“朕没想杀你,也不会杀你,只是日后无事就不要再来宫中了。”
“若是找到了喜欢的人,朕也会为你出一份丰厚的嫁妆。”
她多说一句,都无异于在他心中割上一刀。
最后,凤玉倾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摆放在桌子上。
“十九岁生辰快乐。”
“这个给你”
“待会儿朕便让弋阳送你出宫。”
说完这几句之后,她静静等着他回话,可惜他什么也没有说。
她又叹了一口气,起身,往房门走去。
希望他看开点吧。
弟弟终究是弟弟,从前都不曾生出别的心思,往后更不可能。
希望他能明白,从此界限分明。
沈云夭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再将视线落回桌子上。
在那里,静静躺着一把看起来存放了多年的幼稚弹弓。
刺得他眼睛一痛。
儿时的弹弓,他只想要她手上的那一把,现在给了他,他又不想要了。
眼中酸涩,唇瓣都被他咬的失了血色。
最后,终是挨不住心中的难过,将头埋进臂弯中,痛苦压抑的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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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忆轩内。
闻溪亭摸完脉象后,温声道:“贵君劳累,还是要多加休息为好。”
鹤屿书脸色突然微微泛红,劳累,他能劳累什么?
不就是昨晚......
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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