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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疼痛。
阖上眸,压下眼中的戾气,字句从牙关蹦出:“把这香给我撤了。”
阿燃有些懵,怎么一回来就要撤香?
阿晏听着少主发怒的语气,看着微愣的阿燃,低声催促道:“还不快些去。”
“啊?噢噢。”
阿燃反应过来,连忙将房间内的紫檀香料,连同那价值连城的金兽炉都扔出了房内。
药物涂抹在伤口处,除了有丝丝清凉之外,也有着火辣辣的疼痛。
但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冷着脸,眼神中恨意与失落混合交织在一起。
上完了药,拉起衣衫,他转过来,沉声问道:“东西拿到了没有?”
阿晏道:“......没有,东西不在皇帝的寝宫。”
他翻找了许久,将能找的地方差不多都找了,就是没看见那个东西的影子。
他又默了默,随后跪倒在地,低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少主责罚。”
景愿斜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起来,不怪你,这东西怕是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在哪里,你找不到情有可原。”
阿晏抬头,疑惑的看着景愿。
这东西连凤玉倾都找不到?这不是她们皇室的东西吗?
景愿也不多说,他从藏书阁里她跟鹤屿书的谈话,就差不多知道了东西不在她的寝宫。
想到那个男人,景愿的眼里顿时涌动着一丝杀机。
正巧,阿燃扔完金兽炉回来,道:“少主,都扔干净了。”
香料,炉子,全都扔的一干二净,只等晚些时候开开窗,就能将房间内残存的紫檀香气全部散去。
听到此话,景愿的眸子一暗,也没有说什么了。
阿燃问道:“少主,你这怎么......就受伤了?”
凭着少主的武功,本不应该被人一刀砍中的,就算是偷袭,也鲜少有人会伤到他。
所以,他对景愿会受伤,十分诧异。
上次受伤,还只是因为误闯了梅林被人改动过的阵法,那这次受伤,又是因为什么?
皇宫内的护卫,也未必有这么好的身手吧?
景愿听到他问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脸上浮现一抹深思。
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充斥的只有无尽的杀意,身边的任何声音都听不见,更听不到背后的猎猎刀声。
若不是背后的疼痛,他恐怕就要入了癫狂的状态。
这是为什么?
他可从未有过这样。
思忖了一会儿,他恍惚想起了与鹤屿书的对视,蛊惑着他。
他猛然一惊,偏头道:“那个鹤屿书......”
阿燃和阿晏看着他:“......”
他阴翳着眼,冷声道:“去查,查那个鹤屿书,东西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先给我去查那个鹤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