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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皇姐。”
凤玉倾：“......”
鹤屿书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
“......臣妹真是刚下来，没有听到什么，就是看见了皇姐而已。”
她又小声补充道：“皇姐若是不喜欢，臣妹以后就不来藏书阁了，就待在书房里，皇......陛下别生气。”
她因为敏感身份，自小便有些卑怯，尤其是在凤玉倾跟凤珣面前。.
凤玉倾瞧她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渐渐退去了冷色。
到底还是半大的孩子，若是商沅辞在这，必然不会这么怕她，这凤雨渺也算的上是她的亲妹妹啊。
声音渐渐柔和，“罢了，你喜读书是好事，若因为这个让你以后都不进藏书阁了，那朕成什么了？”
凤玉渺憋着嘴，没有说话，低着头还是委屈。
“行了，别这么怯怯懦懦的，哪还有个王爷的样子。”
她瞧着地面，低声道：“皇姐教训的是。”
凤玉倾：“......”
“你先出去吧。”
身后的匕首没有移开，就是能离开，她也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怎么了，还不出去？”
身后的那把匕首突然松开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顿时消失，她陡然如惊醒般的回道：“哦哦！”
而在书架后面，景愿持着匕首，用刀尖抵着食指转圈玩儿，眸底幽光乍现，嘴角轻撇着一抹不屑的笑容。
就算放了人，他也不怕她叫人将自己抖落出来。
不杀她，无非就是看着她是凤玉倾妹妹的份上。
况且，他若要杀出去，又有何难？
凤雨渺挪动着步子，忐忑着没有回头看一眼，经过凤玉倾跟鹤屿书二人的时候，也是微微顿足一秒，就继续往门外走去。
凤玉倾的目光顺着她离开的方向，就在她离大门仅之遥的时候，凤玉渺的脚步陡然顿住，然后又转了回来。
凤玉倾问道：“怎么了？”
景愿手上动作顿时停住，眼眸一眯，这是要把他供出来了？
凤玉渺眼神闪烁地瞟了鹤屿书几眼，嗫喏了几下，最后双手交叠，朝着凤玉倾二人施了一礼：“臣妹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