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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说的那什么沈世子,我压根就没听说过,是你故编乱造的吧。”
左侧席位上的沈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哈哈哈,说你是小国没见识,你还不承认,那沈世子就是你身后沈大人的嫡子,他的画技才堪称绝妙,作出来的画不知道甩你手上这幅多少条街。”
听到这党溪的这句话,凤玉倾突感不妙,微微皱眉。
果不其然,那使者转身就对着脸色阴沉的沈璐道:“好不好也要比一比才知道,既然沈世子名声在外,那就请沈世子作出一幅,也好让我输个心服口服。”
底下的凤珣也是微微蹙眉,一脸的凝重。
真要比试,若输了,那就丢的丘临的颜面,若赢了,人家大老远来送贺礼却被这么打脸,岂会心甘?
无论输赢,都是两难的局面。
这个党溪,当真是好算计,一想到这里,凤珣看向党溪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坐在席位上的沈璐,虽然脸色不太好,但到底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她故作为难道:“犬子近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至于作画,怕是也要让使者失望了。”
凤珣松了一口气,眉毛也微微舒展,还算她们这个姑母拎得清。
沈云夭若是不出面,那就不会有输赢,这样对双方都好。
听到沈璐这般说,玄皋使者也不咄咄逼人,就要作罢。
谁知党溪那讨人厌的声音又跑了出来。
“丘临女皇文治武功皆为上乘,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也是人中龙凤,想必这作画也是如沈世子般惊才绝艳吧。”
话毕,凤玉倾看向党溪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厌恶。
这是要把火烧到鹤屿书身上啊。
鹤屿书闻言,斜睨一眼底下的党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淡笑。
他之所以一看到玄皋使者手中的那幅画神色古怪,是因为那原就是他画的,还是他未进宫闲暇之余所作,只是后来不知怎的给弄丢了,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在玄皋使者手中看到了这副画,还被当成了贺礼。
“陛下的贵君可会作画?”玄皋使者礼貌的询问道。
话一出,底下丘临的官员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