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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正是上元节,丘临繁华,处处张灯结彩,赏灯之人络绎不绝,喜意弥漫在整个玄武街道。
人来人往,欢笑不绝。
而今日,也是各国朝拜的日子。
诺大的皇宫内,交错翻腾的红绸下结着盏盏炫彩琉璃灯,衬得红墙黄瓦更加高贵奢华。
丝竹管弦,舞袖翩翩;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大殿之上分坐两席,左侧为丘临官员,右侧则是使团席位。
白洛昭客套微笑,言行间尽是皇家礼仪;而坐在另一侧的党溪跟申荣等人皆是板着个脸,像谁欠了她们钱;至于玄皋倒是笑眯眯的接受每一次敬酒。
“摄政王到!”在这时一道嘹亮声响起。
话音刚落,一袭绛紫色朝服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蟒带将他的腰身勾勒的削瘦挺拔,眉宇清冽却透着说不出的凌厉。
众人行礼道:“见过王爷。”
他微微颔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无需多礼。”
各国使者惊奇,这就是丘临的摄政王?
龙章凤姿的摄政王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就连白洛昭眼中也闪过一丝异彩。
一道稚嫩的声音不适宜响起:“哥哥!”
商沅辞行礼过后,兴奋的朝着跟在凤珣身后的商逝水招手,哥哥几日没有回家了,如今见到哥哥,小孩子难以抑制住雀跃。
凤珣微偏头:“你过去吧。”
商逝水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朝着妹妹的位置上走去。
“大将军,这丘临的王爷长得还真好看啊。”申荣目露精光,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好在知道是什么场合,否则她的两颗眼珠子怕是要钉在凤珣身上。
尽管知道要克制,她还是小声嘀咕:“......要是我的夫郎就好了。”
党溪离她近,自然听得到这话,简直是气极了,回过头怒叱道:“你别忘了你肚子上的那个窟窿怎么来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中用的东西。
凤珣闻言勾唇一笑,可眼里却只有森森寒意,他走上前,“丘临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将军海涵,这里有上好的千年人参,养伤补身最好不过,还请申将军笑纳。”
他这一笑,勾的申荣又是心痒难耐,就要伸手从侍从手上拿过那个锦盒,从而好更加靠近凤珣。
手刚伸出来没多久,就被面前的党溪一把打了回去。
她吃痛一声,有些怨憎,好抬眼,正好对上党溪的横眉冷眼,顷刻间她的怒火便像扎破的气球,瘪瘪的。
凤珣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稍后自会送到将军府上。”
“心领了”党溪拱了拱手,直接回拒,“谁知道你们这人参有没有加料,当街刺杀都做的出来,下毒就更不用说了。”
随后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凤珣,她从鼻子里嗤笑一声,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丘临当真的是没有人了,还有男子掌权的,闻所未闻。”
声音不小,丘临的官员一听脸色骤变。
凤珣淡笑的弧度瞬间凝滞,眼中带着几分幽冷,声音淬冰令人生寒:“将军什么意思,看不起本王?”
党溪倨傲的扬起下巴,“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毕竟天下之大,可没有听说过男子掌权的,摄政王可是开先河的第一人啊,自当是名垂千古了。”
“这要本将军说啊,也得亏摄政王你投了个好胎,生在丘临,要是在我们渊鼎,这样不安于室的男子早就鞭笞于众了。”
说完还对着身后的渊鼎人挤眉弄眼,随后这一方人皆是哄笑不止。
“你们当真是以为我们丘临无人了吗?如此放肆!”
党溪顺着声音看去,见只是一介男子,当下又是轻蔑道:“你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女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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