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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一个旋转,将人背过身去,再一记手刀,劈向他的后脖。
人顿时没有力气的瘫软了下来,倒在了床上。
一袭帷幔又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床上被她劈昏的沈云夭,凤玉倾已然不想在寝宫里待着了。
推开殿门,走了出去。
守夜的弋阳一听到开门的声响,见是凤玉倾,连忙拿过大氅披在她身上,问道:“陛下您怎么出来了,今夜不是……”
“把沈世子送回去,今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若谁在后面嚼舌根,杖毙!”
弋阳连忙跪下,颤声道:“这……可这是陛下成人礼后的侍寝夜啊,如何能……”
凤玉倾懒得再听他说这些话,拿过他手里的宫灯,直接腿一迈,踏入了积雪中。
跪着的弋阳连忙喊道:“陛下,您这是要去哪?夜已经深了,您应该……”
“不用你们跟着,办好你们的事。”留下一句,便消失在夜色中。
此刻已入子时,夜晚的皇宫比白日里更加寂静。
也不知道走的哪条路,兜兜转转竟然走到了千鱼池。
湖面已经结冰,往日里活蹦乱跳的鱼儿此刻也都消失没有了踪影,可偏偏有那么可怜的几尾,被冻住了。
凤玉倾站住了脚步,望向了一处。
当日坠湖的那个看台上,此刻却影影绰绰伫立着一道萧索孤寂的身影,月色的清辉落在他身上,将影子拉得老长。
会是什么人大晚上站在这里,天寒地冻的也不怕被冷着?
凤玉倾以为会是哪个宫里的小侍犯了错受罚,提着宫灯往前走了走。
“谁?”尽管凤玉倾的步子已经放的很轻,但那人却能敏锐的感知到,冷声道。
话音刚落,谁料一道寒光闪过,她便看见一柄冰凉透骨的剑刃挥向她。
她眸光一眯,就要敏捷的闪退。
却发现那把剑在离她喉咙仅一寸的时候,陡然收回鞘中,同时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
“陛下?”
“商逝水?”
她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就看见商逝水“咚”的一声单膝点地,道:“臣无礼,请陛下降罪。”
大晚上的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凤玉倾的眼神中充斥着疑惑:“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
别人对着她说的都是“陛下恕罪”,他倒不一样,请她降罪。
犹记得当时他带兵救驾的场景,雄姿英发,果然是忠心耿耿啊,难怪先帝这么恩宠他们商家。
她提着灯笼绕过他,路过他身边时,“别跪了,地上挺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