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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笑了,那块红色的胎记也随着这笑容在脸上更加瘆人,可是眼睛却异常明亮:“好,我信你。”
鹤屿书:“......”
凤玉倾:“那马在哪?”
“你扶我出去。”
我?
凤玉倾有些懵,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见他说的就是她,忙转过头去看鹤屿书的神情。
要是他不同意,那她就不去......
可是她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看到的只有无波无澜,似乎真不在意。
凤玉倾嘟囔了一下嘴,有些不太情愿的上去扶他,伸出两个手指捏住他的袖子,将他的手搭自己肩上,吃力地将人扶了起来。
这人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沉......
凤玉倾艰难的带着他一步步走出了门口,这一番下来,她左肩都有点酸。
“你好像不太情愿?”温热的气息吐出,男子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扶他的凤玉倾。
凤玉倾僵了一瞬,顿时满头黑线。
这么丑的人就不要在她耳边吹气了好吗。
她往后缩了缩,离这个人远了点,闷声道:“没有。”
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微光。
可是笑意在他脸上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听见女人故意压低的声音:“声音还算能听,怎么长得就随便了呢?”
长得随便......
随便......
男子笑容一凝,面色蓦地铁青。
他哪长得随便了,他这张脸......
好吧,他现在是易容了......
但是他长这么大,还没人说过他脸长得随便的呢。
走在后面的鹤屿书本来也是脸色阴沉,乍然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在后头轻笑。
这人,是不知道不能对男子说这种话吗。
凤玉倾找了一棵树,将男子放下,只见那名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模样精巧的玉哨,颤着手将它递给凤玉倾,示意让她吹响。
凤玉倾接过玉哨,脸上有些轻微的抽搐,这哨子看着也不像是一次性的啊,八成被吹过吧。
她还是有些小洁癖在身上的呢。
男子见凤玉倾拿过玉哨又不吹响它,只是拿在手里看着,不由得出声催促:“愣着干什么,吹啊。”
这女人不会在嫌弃他吧......
她咬咬牙,还是将玉哨放进嘴里吹响。
不一会儿,从远处飞来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秃鹫,在她们的头上盘旋几圈,然后俯冲下来。
男子伸出手臂,那秃鹫便稳当的落在他的手上。
只见他贴着秃鹫的耳朵,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然后振臂一挥,“去吧。”
秃鹫便长啸一声,展翅而去。
没过多久,两匹骏马便从远处奔腾朝着她们这个方向而来,嘶叫一声,在他们的面前骤然停了下来。
凤玉倾就要扶着他上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等一下,把这个涂上。”
凤玉倾回过头去看,结果发现鹤屿书那俊美无暇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脏兮兮的,素白的衣服也沾了灰尘,不见之前的洁白。
鹤屿书说着便上前来给凤玉倾涂抹,手上捧着他刚才从里面的香炉里面找的香灰。
不由分说,直接拉过凤玉倾,在她脸上涂抹。
这下,她的脸是真的黑。
既然是被追杀,那就应该掩盖身份,她们的脸确实出色,放在人群中定会引起异动,要是被有心人记住了,那她们就危险了。篳趣閣
至于另外一个男子,应该没必要给他涂了吧。
他长得就很安全。
将她的脸上涂抹完后,鹤屿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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