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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就当打发时间了。”凤玉倾合上一封奏折,抬眸瞧了来的人一眼。
弋阳听到她这样说,便差人将房内的宫灯中的灯芯挑了挑,整个房间这才亮堂了些许。
“陛下喝些茶解解乏,夜深了,也该休息了。”
说着将热茶放在案几后,弋阳便将它们抱起放到远处去。
她垂眸不语,只静静的盯着那盏冒着热气的茶盏,微微出神。
静默半晌,她倏忽抬眼看着弋阳,突然开口道:“朕是不是对他太不好了?”
弋阳闻言一愣,眼中带有疑惑,似乎是不知道她在说的谁。
凤玉倾顿了顿,又道:“鹤贵君,朕是不是对鹤贵君太不好了?”
弋阳被问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愣在当场,不发一言。
一直没有得到回答,凤玉倾微微有些叹气,这一叹气,倒是将弋阳给吓住了,连忙答道:“陛下恕罪,奴不敢妄言!”
“朕恕你无罪,你只管说就是。”凤玉倾有些无奈,她都没说什么呢,这人动不动就给她跪下。
弋阳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会动怒,却也不敢再让陛下等的太久,只能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开口:“鹤贵君性子不讨喜,陛下对他不是很亲近。”
厌烦就是厌烦,何必用这种词掩饰呢。
“那他的家人呢?怎么也不进宫来看看他?”
“回陛下的话,鹤贵君娘家是丘临首富,先帝特意给陛下和贵君赐婚,但是因为嫁入的是皇室,所以没有诏命,鹤贵君的家人是不能进宫来看他的。”弋阳低着头,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凤玉倾拧眉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两年前,丘临遇天灾,但国库不丰,先皇为了凑出钱粮,才下旨让鹤家与皇室联姻,鹤家也因此得到先皇殊宠,但又因商为贱籍,鹤屿书也只能封为侧君,成不了正室。
所以,一道旨意,便将两个素不相识,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在了一起。
而清醒时候的原主,对于这样的赐婚自然是恼怒的,便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了鹤屿书的身上。
可是,鹤屿书,他也是无辜的啊。
想到那个矜贵如云鹤的清冷男子,凤玉倾的心情一瞬间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