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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但骨子里那份血脉相连的感情却让她生不出抗拒之意。
这是她的皇兄?
她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
凤珣,她惊艳绝伦的同胞皇兄,整个丘临最尊贵的男子,更是丘临建朝以来唯一受封的王爷。
历来是只有皇女才能成为王爷。
至于原因,那还是因为原主那命劫,先皇膝下只有两个皇女和一个皇子,而另外一个皇女只是小侍所生,如今也才不过十岁。
无奈,先皇只能让有着皇室血脉的大皇子封王监国,留下遗诏,若皇长女平安度过命劫,则还政于皇长女,若度不过,也好有权力扶持皇次女为君。
哪怕是先皇弥留之际,对凤珣身为男子也是极为遗憾。
“......皇兄。”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呆呆的开口唤道。
“章太医,还不快过来给陛下看看。”凤珣柔和的脸色突然凌厉,对着还在一边干看着的太医斥道。
接着,转眼又看见之前打翻汤药的侍从,开口道:“弋阳,这次就算了,下次再不仔细伺候着陛下,本王也不会再法外开恩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这个宫规森严的皇城里,哪个不是提心吊胆的小心伺候着,连陛下的汤药都能打翻,这样毛躁的人可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那小侍听到凤珣开口,颤抖着跪下连声谢恩。
章太医是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头发已经花白,他跪在凤玉倾膝前,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放下并打开,从中取出一方锦白丝绸。
她开口道:“陛下,您伸手。”
凤玉倾依言把手伸出,章太医立即将她的袖子往上翻了翻,露出她如凝脂般的皓腕,锦帕覆在她的手腕上,神色凝重地仔细把脉。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章太医才收回了手,又说了一句:“陛下,王爷勿怪,微臣冒犯了。”
凤珣不语,似是默许了。
章太医起身,对着坐在床沿边上的凤玉倾伸出手来,将她眼皮翻开,接着又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来。
“如何?”凤珣目光紧盯着太医,一脸担忧的问道。
他一听到凤玉倾醒来的消息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