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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姑娘并不起坐,冷笑一声对室外之人说道:“何必等到神鸦崖下,现在如何?”
“莫非你当我不敢?”
室外之人反唇相讥,佩姑娘冷哼一声道:“门未关,你敢进来?”
沈珏娘不容室外这人接话,训叱爱徒道:“佩儿怎敢无礼,还不住口!”
说罢声调一转,对室外说道:“小徒无知,沈珏娘郑重致歉,并请阁下室内一谈如何?”
此时突然自远处传来一声敞笑,笑罢这人说道:“我怎会和小女娃儿叫真,有心试试她的胆量罢了,不愧是蓝天一燕房汉臣的女儿,好!
咱们古刹塔楼再会。”
佩姑娘倏地站起,沈珏娘摇摇头示意她归座,然后长叹了一声,面现思索的神色,半晌之后才含笑说道:“这人实有鬼神难测的功力,他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人已远在里余路外了,倘系敌者,你我师徒唯死而已。
所幸我此时已能猜出这人并非敌方人物,令人安心不少,天亮之后,立即登程,是福是祸只有到达神鸦崖下的古废寺中才能知道,兹后遇事,切莫妄发议论,武林中怪奇之事多得很,空言足以杀身。”
佩姑娘心虽不服,但却不敢再多说话,师徒两人随即整理行囊,天亮之后,离开归云阁,直奔神鸦崖而去暂且不提。
如今却说在沈珏娘师徒到达峨嵋后的第八天,初更时分,一条黑影自“解脱坡”下,捷逾飞鸟般疾驰而上,身后紧随着四条矮长的兽影,毫无声息地鱼贯纵腾前行,霎眼的光景已隐在暗影之中。
移时,一条庞大的影子,脚不沾尘腾飞而来,晃身已到了“解脱坡”中段,蓦地自坡上传来一声暴喝——
“来者停步,着打!”
随即有数点寒星,直袭这庞大的身影而来!
这人一声桀笑,右轻弹,寒星尽数在身以外被指力弹震得四下飞散,跟着他止步沉声喝道:“什么人阻我进路,胆敢暗算老夫?”
解脱坡上暗影之中,有人冷冷地答话道:“来者可是欧阳易?”
停步在“解脱坡”中间的庞大影子,闻言一凛,遂哈哈地一声震天狂笑,笑罢厉声说道:“正是老夫,鼠辈何人?”
解脱坡上,现出了一条人影,这人冷冰冰地说道:“老匹夫你站稳了听小爷报名……”
“慢!娃儿,你怎认得老夫,又怎生知道老夫今宵夜行峨嵋,凭你也敢拦我进路,是何人主使……”
欧阳易只因中途安排一事,比预料中的时间迟误了两天,岂料刚刚踏上峨嵋山径,就遇上了拦路之人。
他不容对方话罢,即厉声喝问,哪知对方也是位性暴的人物,一声冷笑截断了欧阳易的话锋,扬声喝道:“小爷梅梦生,为报父母恩仇,特地等你老匹夫至此清结,欧阳易,血债血还,你还不上前纳命!”
笑面银豺心头一凛,独目暴射奇芒,注视丈外,在解脱坡上泰山般稳立着的少年,瞬也不瞬!
刹时他心头掠过一个意念,蓦地插声狞笑说道:“娃儿,你果是梅三丰之子梅梦生?”
“老匹夫多此一问!”
笑面银豺嘿嘿地狞笑不停,他并没把对面的少年看在眼中,但他诡诈成性,深知少年来的忒巧,必有幕后人物主使,是故他并不急欲动手,暗中施展“云漫中天”的神功,在搜索十丈地区。
直到他确认十丈之内,除对面少年外别无他人隐身之时,才决心下手,他深信自己的功力,设若倏下毒手,即便适时有人接应少年,也必然无及。
对面的梅梦生已经不耐,再次插声问道:“老匹夫你还不动手,等些什么?”
欧阳易冷冷地讥讽反问道:“娃儿,就凭你一个人?哈哈哈……”
梅梦生接上一句道:“小爷一人就足以置尔于死地!”
欧阳易蓦地沉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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