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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些起码八境的老家伙来之前。
邹萧文手持残剑“白发”,拖着赵缇的无头尸体,从那方小天地里一步踏出。
最后悬浮在山宝宗山体上空,低眉扫过那些依然长跪不起的山宝宗弟子。
由于邹萧文并没有收回法相真身,所以对于山宝宗弟子修士来说,这个时候的他此就如同神灵一般。
尽管这个神明气息有些萎靡,至于面色,他们可不敢抬头看。
毕竟出来的不是自家老祖,而是这个剑修,他们又不是憨货,怎么会不知道结果如何?
而这种结局,他们似乎并不意外?
长跪着不起的众山宝宗弟子,尽管各自心怀鬼胎,但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无疑都是战战兢兢。
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杀气腾腾的剑修,接下来会做什么。
会不会一时杀得兴起,把他们也给炼了?
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跑?
浑水摸鱼,万一还能跑几个呢?
但还是算了吧,他们没谁愿意冒那个险。
山上人最惜命,这句话还真没有乱讲。
尤其是面对一个,可以一只手捏死他们的七境剑修。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同为山上人,才能真正知晓山上人的手段。
逃?
没得逃的。
如此,听天由命也算是一种体面的态度?
随着邹萧文将赵缇的尸体抛下,山宝宗弟子修士心里的唯一期待,也彻底化为乌有。
邹萧文只说了三句话。
“你们谁有酒?”
“我要得不多,一壶足矣,当然,定是要那仙家美酿的。”
“给了酒,你们就都走吧,能找就找个好道统,找不到也别记恨我啊,毕竟这事啊.....因果大着呢......”
如此,得到一了壶仙家美酿。
邹萧文只顾仰头痛饮。
那些山宝宗弟子一转头就带上自己所有家当,头也不回的四处奔逃而去。
也不是对山宝宗没有感情,也不是不念及旧情。
只要能够活命,就不会再去多矫情。
毕竟报仇这件事,不是他们这些下三境弟子能想的。
真的要想,也不知是多少年后了......
天边的威慑越来越近了。
近到邹萧文都来不及再多说一句。
他本想指着赵缇的尸体骂上两句的。
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解解气。
至于解什么气,此刻也就醉醺醺的邹萧文。
还真想不起来了......
也就是在最后的光阴里,邹萧文醉眼朦胧的看着手中的“白发”。
“白发”剑身破损严重,将断未断的光景。
剑身之上尽是如同碎瓷器一般的裂纹。
可“白发”就像是赌气一般,无论邹萧文怎么和它联系,它都没有任何回应。
它也的确是在赌气,因为它不仅不解主人的死意,更是不愿意主人一个人独自面对。
哦,除了“白发”执意不愿回心湖。
连断成两截的“杯酒”也出来了。
甚至连她也出来了。
那个让邹萧文记了一辈子的姑娘。
可真是美啊。
尤其是骨瘦如柴的她,小心翼翼的将一碗薄粥,递给快要饿死在街头的邹萧文的时候。
那一刻,她是最美的。
那时候的邹萧文,不过是一条烂命,在死人堆里讨生活。
死人堆里的生活,并不好讨。
尤其还是这样一个泥腿子,孤家寡人,身材瘦小得吓人。
那时的他不过十来岁,捡了好东西,基本也留不住。
没办法啊,抢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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