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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下,看似站立地面,实则脚并没沾地。
他看着周天几人这个架势,哈哈哈一笑忙着摆手说道:
“众小友莫要误会,莫要误会,老头我自离元国章元书院而来,碰巧路过,碰巧路过。”
周天皱眉,他看着老人背后的大朱红酒壶,试探问道:“你是书院的夫子吗?”
林正清和刘祈安听周天问是不是夫子,看向那老人的目光就火热起来。
只见那老人搓了搓手,悻悻说道:“差一点,差一点就是夫子了,不过我如今地位也不差哩,是给咱们书院看大门的!”
周天没有丝毫松懈,他继续问道:“你如何证明?又为什么主动和我们搭话?”
当下场面不由得周天不疑神疑鬼,刚刚才发生变故,如今能保护林正清他们的只有他自己这个小小一境武夫,他实在是害怕了。
那老人收起玩笑之色,朝周天几人行了个书礼说道:“前些日子,书院陈夫子,本命牒破碎,原是自凡俗收取弟子,归途,身死于此地狐山,书院里唯有我柳生空闲,便被委托来一探为何。”
林正清拉过周天说看着这老人行的手礼,的确是他幼年时书塾里夫子执的手礼。
周天闻言松了一口气,他收拳但没收刀,右手持刀还了这个自称柳生的老人一个拳礼。
“柳夫子所说,可是那溪镇卖书的柳书生?”
柳生点头又摇头。
“小友莫要以夫子相称,你就叫我柳老哥就行,陈夫子的确是在那溪镇游历,小友略知一二?”
周天点点头。
“前几日我们去买书的时候,就不见那陈夫子和他的弟子,但是听客栈人说,应该是被狐山的狐妖和武夫所为,但是具体如何尚未可知。”
柳生眨了眨眼,问道:“那小友们是自溪镇而来?何故要雨夜出行,被困于这密林?”
说到这,周天几人脸色都是黯然,但还是把先前的变故大概说了。
柳生闻言抹了一把胡须,咧开嘴笑容灿烂。
“哦~这样啊。”
“你等等啊。”
说罢他把背后的朱红葫芦取下打开,双手捧着,葫芦口朝下,使劲往地上倒。
嘴里念叨着:“嘿,真是怪事了,这破玩意放进去好放,倒却不好倒了,你给我出来,出来,出来......”
正在周天等人疑惑不解时。
一个细小黑影从葫芦口掉落,中途越变越大,最后落地,那黑影居然是一个大绑捆住的汉子!
周天倒吸一口凉气,这汉子他认得,正是在客栈和洛米交手的草鞋汉子。
此刻那草鞋汉子,像一只会动的粽子一样,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身体在地面上扭动,眼睛这时看到周天却没有了贪婪,只透露出恐惧。
李寿根哪里敢有什么歪心思,他才去寻红白的路上,就被这从天而降的老人按在地上锤。
很快啊,中途完全没有一句话,而且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
他看不出老人的境界,全身上下躯体沉重乏力,就好像是被死死压制一样,真气一点也运转不起来。
直到他听到那老人在捆绑他时,骂骂咧咧的说,要不是这次出门是得了老杨的委托,要带活的回去书院定罪,我早一巴掌拍死你了。
李寿根瞬间明悟来者何人,书院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他心中大急,刚想说冤枉。
就已经被老人封住了口,举起那朱红酒葫芦,一阵天旋地转后,李寿根被吸入了酒壶中,再清醒就到了这儿。
再看到的人,居然就是他图谋的身俱武运的少年武夫。
可是他如今哪里再生得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