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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灵迟可绝对不是凌思思可以得罪的人。
至少在她找到薛白之前。
凌思思慌乱的收住脚步，强作镇定的低着头，尽力学着记忆中的模样，向肃灵迟恭敬的行礼，道，“弟子凌思思见过掌宫。”
肃灵迟对凌思思表现出来的生疏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因为羽宫所有的弟子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是战战兢兢，并没有特别之处。
肃灵迟的眼神变得阴沉，仿若是看着一个比较值钱的物件般，打量着凌思思。
兴许这个世界原本的凌思思，是一个尚算单纯的小姑娘，但现在的凌思思却绝对不傻。
肃灵迟没有立即让她起身，分明就是有意打压她，而且向她投来的视线带着过分的恶意，实在是太难忽略。
“起来吧！”肃灵迟道。
凌思思的语气依然恭敬，“谢掌宫。”
肃灵迟感慨的说道，“思思啊，你应该听说过许多关于老祖的传言吧？”
凌思思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在套话，但是她不敢大意，只能小心斟酌的说，“课程上也是讲过的。”
肃灵迟的表情变了变，微微的沉了下来，感慨的说，“课上讲的都是实话，老祖的确是走火入魔，也的确是错杀了门下弟子，但是功大于过，所以才会被封于入云峰之内。”
凌思思低着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其实早就急得嗓子都冒了烟。
她想要去找薛白，而不是在这里听肃灵迟讲故事。
肃灵迟絮叨的讲着老祖的不容易，以及想要助他恢复理智最好的办法等等。
终于，他提到了一样东西。
秘笈。”
凌思思顿时打起精神，知道肃灵迟讲到了重点，忙恭敬的说道，“老祖就是因为这本秘笈而走火入魔？弟子要将它带出来？”
“对，一定要带出来，由我来亲自销毁它！”肃灵迟的语气十分坚定，表现得大义凛然。
凌思思很清楚的知道，事情绝对不像肃灵迟所说的那么简单。
这本秘笈即使真的令老祖走火入魔，也必然会有其他原因，令肃灵迟大半夜的来寻她，再三叮嘱她。
“所以，你必须用尽全力通过甄选，留在老祖的身边伺机行动！”肃灵迟冷冷的盯着凌思思，一字一句的说道。
啥？
还要拼全力通过甄选？
凌思思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见凌思思蹙着眉头不说话，肃灵迟沉声道：“思思，本宫暗中培养了你这么久，也该到你回报本宫的时候了！”
啊？
听这话，这原主莫非暗中与这位掌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不成？
任凭凌思思想破了脑袋，也没法子从原主的记忆中寻到一丝一毫与这有关的记忆，她抬起头，看着肃灵迟逐渐变得阴郁的眼神，只能双眼一转，红了眼眶。
她努力深吸一口气，颤着声音说，“弟子，弟子尽力。”
肃灵迟挑挑眉，想到其中的原因，只道，“你放心，一旦得手，我自然会救你出来的！”
凌思思觉得他说的骗鬼的话。
于是，她觉得自己可以试着套些真话。
凌思思不由得上前小半步，轻声的说，“掌宫，弟子有一丝不明，便是这本秘笈……”
轰！
凌思思清楚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塌掉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
肃灵迟震惊的说，“不好，结界动荡，你速速回院，莫要乱走。”
“是！”凌思思连忙答应。
她抬起头时，肃灵迟已经消失于灵泉之前，不见了踪影。
凌思思回想着肃灵迟说过的每句话，什么接近老祖，偷秘笈，离开入云峰之类的话。
可是，她的脑海中原本属于原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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