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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这两个字眼,深深的扎在了敖月衫的心中。
忽然激荡起了她心中的那股怒火,杀气更是升腾而出,实质的杀意附着在了敖月衫的身躯之上,气势倒是有些吓人。
整个客栈内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怪异,周遭打杂之人看见敖月衫那冷不丁的表情,都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这一刻,敖月衫就仿佛手染鲜血的恶魔,手上沾染了千千万的生命。
就连虎丘见了都忍不住生咽了一口吐沫。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苏凌,是不是一副贱样,贼眉鼠眼萎靡不振,时不时还会飙两句脏话,谈吐间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感觉?”
用膳期间,这也是敖月衫唯一开口所说的一句话,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对苏凌的厌恶之感。
仿佛两人有着血海深仇!
虎丘被眼前女人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脑海中已经没了先前那种龌龊的想法,反而是纳闷为何面前女子会如此之气愤。
难道其中有些不可言喻的故事?
听着敖月衫的形容,虎丘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苏凌的那一副贱样,一时之间他也咬紧了牙关,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一想到苏凌,虎丘就难以掩盖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是!这个人不仅贱,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虚伪的气息,我看他就是个伪君子!”
虎丘的这番话,正中敖月衫心中所想。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苏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敖月衫觉得苏凌这个人完全可以诠释贱这个字,可以做这个字的代言人。
就这样,两人找到了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苏凌的坏话。
月色落幕,早已经到了半夜三更之时,街道外响起了一阵阵的锣鼓声,还有一阵小碎步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渐渐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消失在了耳边。
困意也早已经涌上心头,敖月衫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的虎丘。
方才她也酌了两杯小酒,使得现在困意袭来。
“老妹子,日后在混乱之海遇到麻烦直接报老哥的名号,绝对没有人敢对你不敬!以后只要有我一口肉吃,就不会少你一口酒喝!”
虎丘的脑子早就已经迷糊了,酒水一坛又一坛的灌入肚中,早已经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当然,从两人的交谈当中,虎丘感觉到了什么是感同身受,他也同情敖月衫的遭遇,对苏凌的痛恨之情又增加了一分。
“乏了!”
“我先去阁楼内歇息了,改日有时间再与你畅聊!如果有苏凌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要手刃这个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敖月衫迷迷糊糊的搀扶着楼梯把手,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狭小的通道。
但这时,虎丘站了起来,看向敖月衫的眼神中已经早就没了之前痴迷,反而变成了敬重。
因为敖月衫的故事已经彻底将他征服。
“老妹子啊!其实我知道苏凌的下落,前不久他被我大哥打断了四肢,丢在了西边的矿场窑子上做苦力,以他的伤势,估计过不了十天半夜,就得殒命。”
虎丘说出了苏凌的行踪。
一听到苏凌的行踪,原本迷迷糊糊的敖月衫顿时两眼一瞪,目瞪圆睁的看着身后的虎丘。
只见她快步上前,一息之间就冲到了虎丘的面前。
“你知道苏凌的行踪?你确定吗?”
敖月衫满脸的激动,神情也有些怪异。
“就在西边矿场的窑子上,只不过现在他的生死不知,但估摸着也活不了多久!”
“带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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