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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嘴里。
这才看着冷枫,“你究竟要说什么?”
冷枫默了默,将心中大胆猜测说出。
“世子,你说张将军的娘子会不会就是上官竹溪?”
落殇寒一瞬的沉默,又抬起眼看了他几息。
“你胡说什么呢,他们早就在这儿了,可上官竹溪那时候却在和南帝……珠胎暗结。”
落殇寒有些微醉,可提到上官竹溪,眸中又点起丝丝烈焰。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这个女人!她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叫兄弟们回来吧,以后……都不要找她了!”
落殇寒起身,快步下了楼。
冷枫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县衙后院
落殇寒握着酒杯,坐在庭中。
对着皎皎明月举杯,“难入梦,入梦难!
上官竹溪,你究竟要折磨我多久?”
冷枫端着解酒汤,见到眼前的情景,又默默退出院子。
将碗放到一旁,自己坐在湖边的石头上。
回想着张益之今日讲过的每一句话。
你想要的东西?!
究竟指的是什么?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抄着小路回到了燕山村,赵生为他们指了指张大哥家的方向。
“你可以走了,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你家人的生死我可保证不了。”
赵生咽了咽口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冷枫摆摆手,初二这才放开了他。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逃走,冷枫吩咐道,“派个人看着他。”
初二应下,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几句,那人一个起跳消失在夜色中。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一直到山脚的地方才停下。
初二拿起马车的风灯为冷枫照着。Z.br>
推门而入,一股股药香随着晚风直扑鼻息。
院中几个架子上晒着草药,而另一边养着几只兔子和野鸡。
堂屋,墙上挂着弓箭。
角落里,一张白色的木床吸引了冷枫的目光。
他提着风灯,手指触摸着,总觉得这样的木床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冷枫公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冷枫快步过去,接过初二手中的物件反复查看。
半晌,脱口而出两个字,“水壶。”
当这两个字破口而出时,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这个物件反复在脑海中盘旋,连它的用途也知晓,可是他却没有印象,他究竟何时用过它?
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去,去床榻下找那个东西。”
虽不知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可初二还是应下,他快步去了卧房。
在床榻上反复摸索着。
又将床铺、被子和枕头全部卷起拿开。
在床榻的周围仔仔细细看看摸摸,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拿起风灯,在床的边沿处继续摸索,终于在一凹陷的地方摸到一个圆形按钮。
用食指轻轻一按,床板处呈现出一个方形,只见那方形向下沉去,眨眼间又缓缓升起,一个精致的盒子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