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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的养女换裙子,这种无聊的把戏。看到他来还亲切地把他拉坐到了沙发上。
当时一条就觉得不对劲,就想离开,可是爱丽丝也走了过来,把它压到了沙发上。
二对一,一条逃不了,于是也只好认命。
他现在已经不是刚刚回到港黑的那个一条了,他经历了大风大浪,经历了两次爆炸,远非昔日可比。总之森鸥外不会杀了他,或者说就算他被杀也没什么好怕的,因此,他反而想看看这个老男人,又想做什么?
“小树闭眼!”
是爱丽丝对他说的。
一条看了一眼森鸥外,发现他果然在看爱丽丝。反正也没什么可怕的,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睛。
“小树不要睁开哦。”还是爱丽丝的声音。
闭上了眼睛,视觉被强行关闭之后,一条的触觉和听觉自然会变得越发灵敏。他感觉到有人靠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左耳被一只手抚摸着。
他当然知道这是森鸥外,屋里也没有别人了。
这只手在认真揉弄着他的耳垂。
过了一会,一条感受到一个凉的东西接触到他的耳朵,他下意识的想躲过去,又被早就准备好的森鸥外拽了回去。他闻出来了,那个接触到他耳垂的东西应该是沾了酒精的棉棒。
等等、为什么要把酒精涂在耳朵上?
他刚想出声询问,就感受到耳垂上一阵刺痛。
一条直接睁大了眼睛,就看到近在眼前的森鸥外的脸。
这个举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指的是看到他睁开眼睛,森鸥外没有再做什么而是直接退开这个举动。
但是一条分明看到,森鸥外的右手上沾着的,是血。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摸到了一个森鸥外刚刚给他打上去的耳钉,他的手放下了之后,同样也有血的痕迹。
“什么意思?你有事吗?”一条语气不太好。
任谁被强行按着打了一个耳钉情绪可能都不会很好。他差点直接把这耳钉给薅下来。
“不可以哦,刚打上去不久还不能动。”森鸥外笑着说。这一次他的语气中没有了那股让人为之一振的冷意,完完全全都是笑意。
说完似乎还不够,他拿出了一面镜子,放到了一条面前。
镜子里的人容貌俊秀,在一只暗红色瞳孔旁,就是一个和眼睛相同颜色的耳钉。那耳钉上印着一串字母,不是英语。一条是没有学过德文的,可是陆御学过,他认得出上面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是森鸥外。
森鸥外把一条打上了所有物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