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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现在耳边。
刘二福吓了一跳,但他强装镇定,深呼吸一口气,嘲讽道:“看到你,我突然就觉得挺知足的。”
景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又得罪谁了?
晚上,县令家的书房。
刘二福挨个指导三个孩子将当天的学问完成,便开始围桌讨论耧车。
家年拿出自己画的最满意的草图平铺在桌上,“耧脚开沟用铁的最好,又要同时播种,后部中间应是空的。”
“两脚之间的距离是一垅,三脚刚好开两垅,但种子分大小,不同种子的相隔尺寸不一,要在耧车的开口出装一个可以活动的板……”小生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一道尽。
“那就装一个大漏斗,再装一个小漏斗。”家安给出自己的小建议。
“为防止种子在开口处阻塞,可在耧柄的一个支柱上悬挂一根竹签,竹签前端伸入耧斗下部系牢,中间缚上一块铁块……”刘二福补充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
家安趴在桌上睡的口水直流。
另外三人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修修改改,等确定最终图纸,已是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