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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隐隐作痛:“这姑娘确实彪悍得过分,太能打了。”
“下次再也不接这种活了。”
只听到金属物品落地的清脆响声,两人及时结束话题,严阵以待。
门终于承受不住地倒下,里面的人缓步走了出来。
身上只穿着套休闲服,有些皱巴巴的。披散的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颊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赤红的双眼,眼神幽暗深邃,透露出一股冰冷以及无法掩藏的狠厉。一举一动,都带着种煞气。
两个保镖心中更是警铃大作,看她缓步走到楼道,他们只好小心翼翼地后退。
当然不是他们怕。
其一,这过道狭窄,不好施展,万一摔下去,也有够受的。
再一个,雇主说了,不到必要时刻,不准动手。
当然,最主要是这妮子手里拎着家伙!
右手提着一根已经有些变形的金属棍,金属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拆下来的,拖在地上,发出了令人背脊发凉的声音。
那只手臂青筋直冒,还在不断痉挛颤抖,银色的金属棍上带着点血迹。大概是太过用力,而手也没有半点保护,虎口被震裂了。
“滚。”低哑干涩的嗓音幽幽地吐出这个字,眼睛没落在他们的身上,只是看着楼下。
保镖们不肯退让,刚想着大不了拼了。
楼下传来一道沉稳冷冽的女声:“让她下来。”
两人立刻收起架势干脆地下楼,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泡茶喝的女人,在她的示意下,终于退出了别墅。
沉闷的脚步声不断靠近。
一双不再洁净的白色运动鞋映入自己的眼帘。
张月芳心头颤了颤,眼皮没抬,依旧侍弄自己的茶具,不疾不徐地发问:“想通了?”
迟愈依旧拎着那根金属棍,没动,毫不退让:“不可能。”
“我的事,我自己有数。”
“有数?!”伴随着这含着怒气的重复声,张月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掼在桌上,猛地抬头:“迟愈!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吗?”
看见女儿狼狈的样子,她的眼神有一刻不忍心地躲闪,可随着呼吸,又将那次疼痛深埋进心里。
迟愈眼神不闪不避,最开始的怒气、不解、痛苦全都在关禁闭中消磨完了,也不回答,语气平和:“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天她回到贡安找母亲,先是到公司,却被告知她出差不在。等迟愈追过去了,那边的负责人又通知她回家等。
被戏耍了一番,迟愈还有什么不明白。跑回去后和张月芳先谈了话,张月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迟愈当时理智早就没有了,两人大吵了一次,很显然谈崩了,张月芳就又一次把她关了起来。
她的手机证件全被拿走了。
这几天迟愈根本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张月芳态度也很坚硬:“你本来也没几个需要联系的朋友,出国以后,该有的东西我会安排人给你置办好。”
“机会不是用来浪费的,迟愈。”语气严肃,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已经纵容过了一次,张月芳绝对不允许第二次!
迟愈哪听得进后面的话,血红的双眼直视着自己的母亲:“谁爱出国谁出!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一字一顿,格外决绝!
张月芳听到这句嘶吼声,明显愣了一下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站起身,疾步走到迟愈身前:“迟愈!你混账!”
“你为了她什么不敢做?!”
“你的眼里究竟有没有你的父母亲人!”
三句话,迟愈满是对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唇重重合上,闭眼等待。
手高高扬起,到底没有落下,只是无力的垂在身侧。
张月芳看着面前已经长大到锋芒毕露的女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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