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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贵抬头看着瓢泼大雨,乌云密布,时不时还电闪雷鸣…
叹了口气,把小伙子劝了下来,小声说:“等他们走了,我跟你一起收拾那刘老二。”@精华书阁
那小伙子点了点头,说道:“不用你帮忙,我一个人就能把他打到尿裤子,”说着秀了秀自己一身的腱子肉。
于是两拨人就散了,大家伙继续该运沙的运沙,该挥铁锹的挥铁锹。
重金买的沙土,要物尽其用。
但是说实话,这沙土平平无奇,还不如那凭空出现的小沙丘好用。
说到那小沙丘,大家伙这些时日每日都去铲土,这沙丘还是这般大小,不增不减的,真真是怪哉。
刘栓子也不是真傻,他说自己第一天当里正,怕下头不服,要不到银子。
温知县一听有理,便留下了三个衙役给他当爪牙。
这边温知县的马车刚离开,刘栓子还没来得及洋洋自得,一群大汉上去把那三个衙役架到一旁。
那肌肉小伙上去就给刘栓子一顿胖揍,揍得他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于是接下来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收到钱。
“这帮刁民真是反了天了,要他们修堤他们挖渠,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温大人在房里踱着步。
***
翌日。
村民们照例在堤坝边忙碌着。
从河上游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唢呐声…
咣,有人敲锣。
咚咚咚咚咚嗒,有人打鼓。
有人撒了一把白色纸花。
四个黑皮肤的人抬着一老太从远处走来…
众人纷纷抬头往前方看去。
“哇,那些人怎么那么黑?被雷劈了么?”
王宝贝看到眼前一幕脑子里冒出四个字“黑人抬棺!”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王宝贝觉得有些无语。
这时,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停了。
“不祥,不祥啊!”一个尖锐而苍老的声音从那老太口中传出。
她稳稳的坐在棺上,没错,就是棺材。
而且还是个敞篷的,没有盖。
雨水将她淋了个透彻,身上穿的布衣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头花白发上插着一截白色的长骨,布满皱纹的脸上画着黑褐色的奇怪纹路。
脖子上戴着不知道什么骨头关节做的项链。
两个手腕上戴着古铜色的铃铛。
随着那四个轿夫的一步一步
铃铛发出诡异的声响
“叽里咕噜叽里哇啦…”
“三仙姑驾到!”
“哇,那黑乎乎的是人还是鬼啊,会说话!”
“那么黑,吓死我了。”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三仙姑…好像听过…”
“俺媳妇的鬼上身是三仙姑给驱赶走的...”
“哇,三仙姑这是新收了几个黑鬼啊!”
“一定是仙姑收服的鬼,要不能那么黑么。”
王宝贝觉得一阵头疼,她这几天刚开始看那本观星有感,现在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再去学点祝由术方面的,最主要是要学好一门外语…
这时,那个被叫做三仙姑的人看了看青河。
往日里波光粼粼的青河现在是黑洞洞的一片,深不可测。
浑浊的河水里裹着泥浆、折断的树木,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河堤上,喷溅着雪白的泡沫。
“河神发怒了...”三仙姑的声音诡异而沙哑。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又一道巨浪拍打在河堤上,震得脚下的地面都晃动了一下,人们惊恐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河神大人,息怒啊!”三仙姑的语调打着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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