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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江一起来的副指挥使王忠眼尖认出身份,很干脆的跪了。
边磕头还边告罪。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不知殿下在此,求殿下恕罪!”
“殿下?!!”
刘江脑海中如同雷鸣炸将,轰鸣一片。
是了,6年前,湘献王还未就藩,在灯会与一众文人吟诗作对时,亦是身配这种玉佩,中间缕空,外圈浮雕龙纹。
刘江跪了,磕头如捣蒜一般,不一会,额头便见红了。
“竟然是王爷,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阮四吓得牙齿不停地打着寒战,牙齿咯咯作响,想跪下去,两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本就心中郁结,还有人上赶着送来给自己出气,朱楧当然要好好玩玩。
“当街拒捕,罪加一等,那欲刺王侯者,按律却又该当如何呢?”
刘江聋拉着眼皮,倒吸一口凉气,苦笑一声,这位殿下还真是,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朱楧背着手,望着被扯掉的门帘眯了眯眼。
“欲刺王侯者,按律当斩!”
二品侍卫贾超昂首答道。
此言一出,地上跪倒一片,声音陡然安静下来,静的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就在此时,刘江忽然起身一脚踹倒阮四,拿起刀鞘就往阮四身上招呼去,或许是用了死力,阮四被打的哭爹喊娘,满地打滚,声音凄厉。
待打的累了,刘江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水,面目却有些狰狞,高高举起刀鞘,厉声喝道,“我打死你个瞎了狗眼的泼皮,冲撞了殿下这等贵人.....”
“行了,别给我在这演苦肉计了!”
看见刘江拿刀鞘打人,朱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仔细观察,发现刘江是真打后、阮四是真惨后,心情舒缓多了。
前生今世,朱楧觉得凡事要留一线,他做人做事更看重一个态度。
本来就是出宫办事,弄死一个刘江很简单,但没必要!
“回殿下的话。”刘江如蒙大赦,立马扔掉刀鞘,直接整个人俯身在地上,抓住朱楧的脚踝恳求道,“下官自知罪该万死,一死而已,唯有一件事要恳求殿下宽恕!”
“让他说。”侍卫们本想拖开一脸凄惨的刘江,朱楧却一摆手。
“殿下让你讲,切勿胡言乱语!”
“多谢殿下。”这刘江以头抢地道。
“下官家境贫寒,自幼父母便早早离开人世,受家乡官员欺压,田地被占,虽勉力求学,却屡试不第,8年前参加科举之后,盘缠干粮却被贼人偷走,举目无亲,走投无路,险些倒毙于路边,偶遇内子施以援手,方才渡过难关。”
似是回忆起贫困时的艰难,刘江又抹了一把眼睛,却不知是血水还是泪水。
“这阮四虽冲撞了殿下,行事荒唐放浪,但却本心不坏,只因下官疏于管教,下官自知罪无可赦,只是阮家九代香火,只余下阮四这一根独苗,求殿下宽仁大量,高抬贵手,饶他一命,仅此而已。”言毕,又是磕头不停。
体态肥胖的副指挥使王忠低头不言........却是知道,不是自己该说话的时候。
“一人做事一人当,殿下要杀要剐从我来,姐夫,你照顾好姊姊就行。”阮四匍匐爬到刘江身边,心中懊悔无比,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这.......
朱楧没有说话,因为他有点无语,这特么叫什么事来着?穿越到明朝偶遇西厢记剧情?
明明本王是受害者,这一来一去整的我跟大反派似的......
抬眼看向徐增寿示意,看戏看够了没有,怎么说?
徐增寿却傲娇的转过头,假装没看见,想是刘江方才没怎么卖面子,余怒未消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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