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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蓝田张氏,如今说不合作就不合作,到底哪里惹恼张浪?
尽管心里诸多疑问,但是卢道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备了一份厚礼赶往蓝田作坊找张虎。
结果,作坊大门都不让进,任卢道说破嘴皮,张虎就是不见自己。
卢道只得偷偷塞了一锭金子给看门的护卫,让他带一句话给张虎。
护卫觉得一锭金子换大总管一句话,这个生意可以做,倘若张虎真的不愿意见卢道再退还给他,自己又不亏,权当散步了。
不知道是护卫的面子起了作用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张虎顺手拿起书案上面的玻璃瓶跟着护卫去了门口,可是张虎压根不屌卢道,只是隔着护栏冷冷的看了卢道一眼,随手就把手里的玻璃瓶丢了出去。
瓶子咕噜咕噜朝着卢道滚去。
卢道当时就懵逼了,什么都不说给自己一个瓶子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卢府管家卢安小心走上前去,捡起卢道脚边的玻璃瓶。
“啵……”
一声木塞拔出特有的声音过后,卢道鼻翼煽动,很熟悉的味道。
没错,就是烧刀子特有的味道。
卢道这才恍然大悟,紧接着是勃然大怒:“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管家卢安被族长卢道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弱弱的道:“小的以为家主许可公子这么做的!”
卢道气的瑟瑟发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卢安:“以为你麻批!老子许可个鬼呀!当初与燕国公签订协议的时候你不是看了条款吗?你怎么就不提醒卢琨?你是死人吗?”
卢安低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凭卢道恶语相向。
凭自己对张浪的了解,张浪绝对做不出无缘无故撕毁合约之事,那是自污其名,果然不出所料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原因想了千万种,就是没往寄予厚望的卢琨身上想。
卢道依稀记得:当初与张浪签订协议的时候,协议明文规定:未经张浪许可不得随意更换烧刀子的外形包装,否则,终止协议!
卢道还知道,张浪之所以用瓷瓶盛酒是为了烧刀子能够高大上档次,卖一个好的价钱,为此张浪特意建了一个高炉,专门烧制白瓷。
当时,自己颇为赞赏。
如今,儿子卢琨就是栽倒在自己赞赏的点子上,不是笑话是什么?
卢道万念俱灰回到长安。
回到长安,卢道立刻吩咐下人去找卢琨,花了好长时间终于在平康坊附近找到卢琨这个混蛋。
“说吧!最近干什么了?”
“卖酒呀!”卢琨回答道。
“钱呢?”
卢道再问。
“账本……上面都有记录!”卢琨看了一眼老爹,小声说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还不如实道来?忘了家法?”卢道拿着账本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粗鄙之言张嘴即来。
卢琨闻言打了一个哆嗦,声若蚊蝇着道:“买房了!”
“位置?”
卢道语气重了许多,面露狰狞,手指关节开始泛白。
“平康坊附近!”
“还不前头带路?”
卢琨领着老爹卢道到了平康坊,指着一处宅子对卢道说:“就是这里!”
卢道定睛一看差点诱发心脏病:好家伙,四进的宅子。
卢道拨开挡道的卢琨抬腿进了宅子,卢琨紧随其后。
一声老爷好!卢道差点脑梗死!
清一色的新罗婢,三十几个,个个唇红齿白,肤白貌美,连厨房打杂的都是新罗婢。
长安城谁不知道新罗婢是最贵的,一个就要一百贯,自己去了好几趟东市,愣是不敢上手!
卢琨倒好,整三十几个。
这是贩卖十瓶,百瓶烧刀子可以置下的家业?房子,美婢还是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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