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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堂堂百骑司内卫头领,深得陛下赏识,干的竟是些蝇蝇苟苟。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刘一手摇头苦笑。
没法子,张县子搞出来的东西总是那么吸引人。
如若不是看守太严,作坊高手太多,不然冰棒配方已经得手了。
每次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刘一手提醒自己:继续,只差那么一丢丢!
于是每日去张记作坊附近溜达溜达,就成了刘一手的习惯,虽说毛都弄不到一根,依旧乐此不疲,风雨无阻。
刘一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这项运动,欲罢不能。
不然,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刘一手知道自己手痒了。
经常做贼的想必深有体会,贼不走空嘛,没什么可偷的时候,偷根毛也好。
此刻,曲辕犁就好似风中摇曳的罂粟花,舞姿曼妙,不停朝刘一手招手:
“快来呀,搞我!”
——
那些佃户有了张浪提供的耕牛和曲辕犁后,效率提高好几倍,这样佃农也就有了闲暇时间做些其它的活计。
譬如,年轻力壮者可以在作坊帮忙运送冰棒至杂货铺,有点木工基础的可以削制木片,年长一点的妇人则可以帮忙浆洗衣物之类的活,反正只要你不偷女干耍滑,工钱一律每。
有钱贴补家用,佃农的生活水平拔高了一大截,以往除了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肉食现在也能偶尔打打牙祭,一点压力都没有。
尤其让这些佃农感恩涕零的是:张浪人性的采取了三七缴纳租子的方式,也就是说佃农只要把土地产出的三成上缴给张浪,七成留给佃农,如果年景不好张浪还会酌情减租。
这么败家的地主老财谁不爱?
从打招呼的语气中不难看出张浪现在在这些佃农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不是张浪严词拒绝,所有佃农都会给他立生祠。
除非作坊有事,张浪一般就窝在杂货铺,陪娘子喝点小茶,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张浪真的怕了那些佃农,太热情了,太冲动,动不动就给你下跪磕头,受不了。..
如若不是放心不下地窖里面的肥皂半成品,张浪有可能又和娘子谈人生。
张浪起了个早悄悄去了作坊,张浪与门口当值的小七交谈了几句就去了作坊后面的地窖。
“公子早!”
“谁!”
张浪怒呵一声,脚底没来由窜起一股凉气,瞬间遍布全身。
张浪紧张的四下张望,搜寻声音来源。
卧槽!
存放肥皂的地窖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一点的地窖,张苟正探头朝张浪打招呼。
“张苟,你特么的想吓死公子呀!”
张浪见是张苟这货,瞬间来火,冲上前拧着张苟的耳朵就是一顿怒骂。
“公子,狗娃担心有人盗窃,所以就在这里临时重新开了一个地窖,我……”
张苟说话带着哭腔,还有说不出的委屈。
“好了,公子明白你的意思,公子错怪你了。”
“我说狗娃,你胆子是不是也忒大了点,再说就地窖那点破玩意你至于吗?”
张浪真的被张苟这玩意搞的很无语。
“公子搞出来的东西任意拿一样出来都是宝贝,所以得看紧了。”
张苟这话没毛病。
“今晚你不许再来这里睡觉,不然你就和老族长回山上去,听见没有?”
张浪真的不忍心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睡地窖,虽然自己现在是族长,是全族人的扛把子,可张浪从来就没有把张苟当作下人,更多的是把他当弟弟看待,有时候也会吓唬一下张苟,但这是张浪爱护弟弟的一种方式。
张苟“哦”了一声,然后缩回地窖披上一件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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