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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也只是瞎猜。”
荣春泽会意,略一颔首,没再言语。
而是仔细回忆了一遍金公子的行为举止和样貌:
“这小子看上去一表人才,英姿勃发,只是不知人品如何?
将来若有机会,我要会会他,帮阿姊把把关……
只是,他们急着赶往军营,不知边境到底有何军情?
大晟灭国不会来得这么快吧?……不会吧?不会吧?”
荣春泽兀自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化郁闷为酒量,多干了几杯酒。
赵虎子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打听。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心里已猜出个大概,知道荣春泽不简单,自己跟对了人。
因此,愈发想多多表现,便提议道:
“先生,要鄙人去打探下那位金公子的底细吗?”
荣春泽已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存,他大手一挥,果断道:
“不用!当下,挣钱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明日……明日,去把铺面租下!无论如何……嗝……”
他没说出口的是:……要在国破家亡之前,挣够安身立命的钱!
三日后,在赢都最繁华的麒麟大街上。
有一家商号为“不妄语”的卦铺,正式营业了。
本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宗旨,免去了一切鞭炮齐鸣、敲锣打鼓的典礼仪式。
而是选择悄无声息的开业了。
如此一来,未时将尽,卦铺外依然门可罗雀,生意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没有一个顾客!
“唉……”盛淑儿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一边叹气,一边碎碎念:
“主人花这么多银子,非要租在行舟酒舍旁边,不知是抽了哪股妖风。
这可是全赢都最贵的铺面呐!这不是冤大头嘛!
况且,这边压根没有卜卦氛围,分明应去卦铺集中的区域,那样目标人群才精准嘛。
唉,每日房租、吃穿用度,流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呐,心疼死我了……”
盛淑儿唠叨了大半天的车轱辘话,早把另外三人说麻木了,懒得理她。
杨沐闭着眼睛,无数遍的念着“天灵灵、地灵灵……”
荣春泽心里也焦急的很。
盛淑儿说的没错,银子每日哗哗的只出不进,他作为一家之主,比谁都肉疼。
但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是顶梁柱,军心需要他来稳住,只能呵呵道:
“莫急,莫急,新开业嘛,都是这样的。很快就会好了……”
荣春泽望了眼赵虎子的背影,他正如门神一般守在门口,就冲他招唤道:
“虎子,进来休息会。”
赵虎子却是个尽忠职守的人,只回眸憨笑了一声,依然杵在那里没动。
荣春泽见他没领会自己的意思,只得将话挑明,语气尽量放的温和:
“虎子呐,你这虎背熊腰的往那一戳,把顾客都吓跑了噻。
人家不以为咱们是算卦的,还以为是开镖局的呢。”
赵虎子一听,咂摸出味来了,赧红着脸嘿嘿一笑,并不生气。
果不其然,门神一进屋,大约一刻钟功夫,就来客了——
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