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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下毒的代价,呼延晔双手被贺晴风捆了个结实。
他却完全不介意,仍然一派从容自若,回道:“鸭炙。”
荣春泽:“不对,你不也吃了?”
“我提前吃了解药。”
“……”荣春泽恨的牙疼,“竖子,使诈!”
呼延晔一边绕开横在面前的嶙峋怪石,一边夹枪带棒:“你是‘天降奇才",不使点诈,如何让你就范?”
荣春泽的“呸”字尚未出口,忽被眼前景象惊悚的汗毛炸竖,面色惨白!
前方崔嵬森耸的峭壁上,攀盘着大腿一般粗的蟒蛇,棕褐色花斑与峭壁颜色融为一体,不细看很难发现。
关键不是一条,而是密密匝匝无!数!条!
即便没有密集恐惧症,也看的人眼前一黑,险些六腑吐出来。
无数条蟒蛇叠绕在一起,蠕动着,纠缠着,恍惚间以为山体在移动!
荣春泽顿觉三魂渺渺归地府,七魄悠悠入冥途!
晕眩感如惊涛骇浪般阵阵袭来……
贺晴风上前搀住他,轻声问道:“没事吧?”
怎会没事?!荣春泽平生最怕蛇!
每次梦到蛇都会被吓醒,何况见着真蛇,还见到这般密集的蟒蛇!
他手脚冰凉,嘴唇浮现失血般的灰白色,死死抱住贺晴风的胳膊,像抱住一条救生圈。
贺晴风将他护在身后,柔声道:“莫怕,有我在。”
这句话仿佛一颗安魂定魄丹,让荣春泽稍稍平复些喘息。
他被恐惧抽空的大脑却蓦地闪过一丝记忆,这句话好生耳熟,只是速度太快,未及看清便了无踪迹。
“你到底要作甚?!”贺晴风目露凶光,将狼头刀锋抵住呼延晔的脖颈,一条浅浅的血口正缓缓溢出血珠,再用力半分,便能血喷如柱!
呼延晔全无惧色,不疾不徐道:“我死了,有他陪葬,划算!”
贺晴风握刀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再移动半分……
呼延晔伸出被捆住的手,缓缓将刀锋挪开,保证自己的脖颈脱离危险,才道:
“事已至此,我便交个底……我来此地是取一件可以救人性命的物件,若凭此物救得了人,自会来送解药;若救不下,便只能委屈荣公子,一命换多命了!”
贺晴风的脸色乌云翻滚,仿佛随时要下一场捶天撼地的冰雹。..
呼延晔又补充道:“放心,他身上的毒半年后才会发作。半年,一切终见分晓!”
局面陷入僵持……
荣春泽冷汗涔涔的龟缩在贺晴风身后,经此一役,他感觉伤啊毒啊死啊的都不算事儿了。
同样龟缩起来的还有苍鹰。
作为鸟中之王,蛇族天敌,面对数量惊人的蟒蛇大军,它很识实务的瘪成龟孙儿,早早躲到百米之外去了。
贺晴风却像一匹被铁链锁住的狼,遑论以往如何狠戾凶残,此刻也只能做一条夹着尾巴的家狗,仰人鼻息。
他何时受过这般委屈,何时被人这般拿捏过!
其实,他也可以置身事外,甚至一走了之。
但。
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将自己推入局中。
或许,自从接到刺杀荣春泽的密令,自从知道荣春泽来自蜀郡,自从见到荣春泽的鹰纹面具,他便已做好以己为棋、以身涉险的准备了吧?
半晌,贺晴风才问道:“你接下来要如何?”
呼延晔举起被捆住的手,晃了晃:“劳驾!”
的确,此时再捆着他,已起不到任何威胁和牵制。
何况以他的功力,真想挣开,亦非难事。
贺晴风手起刀落,绳索应声而断。
呼延晔甩了甩手腕,并不耽搁,扣起食指和拇指,在嘴里吹了几声有节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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