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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给TA的物质的多与少。
也就是说,劳民国的人目光都在关注别人的节律,很少研究自己的节律,春还没来就盼花开了,秋还没到就盼叶落了,个个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们可不可以不学劳民国了,咱每个人先找到自己运行节律之后,然后再说去配合别人的节律,这样不可以吗?
既然时间如流水,那么一个真正活着的人,不是身体可以四处流动的吗?必境生命是由时间构成的呀,水不流动,日子久了,就会发臭的,那么生命亦如是,不是吗?身体在变动的人,只要他的心是有核心内容的,那么,这样的人看似不定,实则很定。
而劳民国的人就像一台机器,身体摆在那里是不动的,天天在那里磨针,磨呀磨的,针又不是艺术品,磨针不需要用心,是在用力,所以无论怎么磨,在他人眼中是没有多少价值的。
所有高价值的东西,是用心用情用脑子做出来的,你一天十八小时在那里低头用力的磨针,很多时间都白白浪费了,我不是说不要磨针,我的意思既要低头磨针,也要抬头赏月呀,这人味儿不就出来吗?
还有,机器需要更高的意识去操控TA才会动,否则,就停机了,因为它们是空心的呀,它们没有自己核心,那么一个空心人,是不是亦是如此呢?
机器人的未来不是它自己的未来,是别人给它强加的未来,今天要去追求什么?明天要完成什么?然后一个个都照葫芦画瓢,闷着脑子就去往前冲的,全都是别人的未来,生命都是沾添复制而完成的。
再想想现实的我们,闻心自问,我们的未来是自己给设定的未来吗?还是别人强加的未来?
我安静的扒着饭,好一会儿,抬起头时,见昊然已经光盘了。
“你的食量不错嘛,这么大一碗饭都吃的一粒不剩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农民伯伯种的粮食不容易,当然要光盘啦。”
“是个好孩子。”
“那当然,你才发现吗?”
其实与昊然在一起,我有一种返回到少年时代的感觉,他为我填补了那段时光里心灵的一个空洞,但时间总是要向前的,不能永远停留在这儿跟玩过家家游戏似的,我们总是要长大的,我想,昊然也是如此。
“我也补充好能量了,现在得去收拾行礼,准备起程了。”
“你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
“我怕你老娘来了,又会闹翻天了,与你再相处下去,我得掉一身皮,不值当。”
“你是和我相处,又不是与他们相处,不要去管他们,好不好?”
“可是?我得去忙自己的事啊,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那我们的感情就不宝贵了,还是你原本也是一个市侩的女子。”
“我得先活下去啊,不市侩那我只能等着被人踩死了,等着挨饿吧。”
“你的事情晚一点早一点都没有关系的,而我,现在是最难过的时候,你都不能陪着我?就连一个月的时间也不愿意花给我?”
“不是不愿意,是不值得。”我淡淡的回应着。
正想起身,去把小黑猫咪从桂花树上捉下来,这时,我听见了青木园大门口又响起了机动车的马达声,不知道他们家谁来了?回过头,往大门口处望去,发现那儿停了好几辆机动车,我立刻又警觉了起来,全身神经紧绷了着,开启了战斗模式。
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园子的出口处。
哦,是昊然他爸来了,他们好像正在商量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边聊着,一边走着,并没有发现坐在桂花树下的我与昊然,而是从另外一条小径往楼上走去了。
这大男人们真无情,昊然的腿都伤得这么重的,来了,都不闻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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