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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飘逸一点的生活,是吧。”
“我知道生活中大部人追求是安全或安逸的生活,少有人追求飘逸的生活的,所以,先要稳而后才能安,这样就要去给自己争取一个好的身份,我好像是不太喜欢给自己安装一个什么身份的那种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有了一个身份,且必须要有一个身份,他人才能以你的身份来决定用何种态度对待你,然而,我感觉那身份就像戴在身上的一块囚牌似的,像个假人,轻飘飘的,很没有安全感的,你会有这种感觉吗?”
姜飞扬面带微笑的凝视着我,仿佛欲言又止。
我突然明白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生活里的我是假的?“
的确,在熟人圈里,从我走出校园里那一刻,他们就给了我第一次定型了,我们那时女孩子能上个大学还是可以改命的,可是我却主动放弃了,然后,他们便随意的给我装了一个身份囚牌,什么阿三阿四的,阿猫阿狗的,给我一通乱叫的。当然,我还有第二把改命令箭,就是撑着自己的黄金年龄去嫁个好人家,身边的熟悉的人可能会因此再给我第二次定型,给换个身份囚牌。不过,到目前为止,这把鸡毛改命令箭只怕也会被我给扔了,我想,我是不会做那种悍鸭子赶着去上架的事儿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去过修道的人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从起始点修到终点,总不能修到一半,就把手里披荆剑给扔了,不修了,去改换赛道嫁人吧。那前面的路不是白修了吗?我自己的人生之道,现在已经修到第二个十字路口了,我坚信自己,一定是可以披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路来的,如果有了一条自己的道,那我就不需要去跟别人抢道了嘛,我在自己的人生之道里可以种花,可以栽树,也可以摆地摊,可以唱,可以跳等等,这不是更自在了吗?只是前面披路的过程很辛苦,路上还有财狼,有虎豹。
我还是做一个如云般的女子比较好,最好今年能飘到东山,是阿花,明年能飘到西园,是阿娇,那样感觉酷酷的,更主要的是我还时常喜欢做白日梦,白日梦本来就是千变万幻的,不是只有粉红色的美梦,还有灰色的黑色的恶梦,且只要我把自己的白日梦编织的更紧凑一点,它是可以一一实践起来然后变成现实的,我不是一直就这么走过来的吗?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里,我特别相信外面的世界是自己心灵世界的倒影,我的白日梦就是我的现实世界,别人的现实世界只不过是更多人同一个白日梦而已,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坚守改创并实践自己的白日梦呢?只要我还在飘着,还能够做白日梦,还没有给自己定型,那么这一生不是有无限种可能吗?
以至于,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世俗间里的人们,干嘛要那么快快的给自己套个身份呢?穷其半生,为了一个身份,可以上刀山下火海,拼尽全力,死也无憾,好不容易搞到了一个身份,然后给自己套在一个小框框里,按照身份一板一眼的去生活,他们才觉得这一生便值了,我咋觉得这样的一生一点儿也不值呢?
我还是觉得没有身份比较好,比较有灵动性,灵活性,至少也要把自己道修出来以后,再看看给自己安装一个什么身份才适合吧。不然在别人的道里就冒然的给自己安个身份,那个自己当然就是假的嘛,姜飞扬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我想起平日里,只要遇见一个人,他们问我在做什么工作的时?我回答:是一个闲散人士,自由职业者。
这样说来:闲散人员,吃白饭的就是我在别人眼中的身份了,没有身份就等于没有价值的,他们就可以随意对待我了。
难怪,他们对我的态度老差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了,又说错了什么话呢,咋老得罪人了呢?于是,我只要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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