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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脚步刚迈进南风楼外的小路边,我的邻居那一个独腿的女人,驻着拐杖立在了石头长廊边的一根红柱上,远远的向我打着招呼。
一碧斜阳春又春,南风楼畔草儿又绿了,石头长廊处,落花的余香扑鼻而来,屋前的莲池里的青波在微风中荡漾着。
夕阳的余辉铺照着走廊处零落的花瓣,还有那一个独腿女人,还有不远处的几只小猫咪,此楼处的黄昏的景象,用什么来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境呢?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它。
“姨,你在晒太阳啦,还是在这儿等人吗?”
“我们要搬走了,就等你回来了,把猫咪还给你。”
“啊?姨,您是要搬到哪儿去了?”
“与我儿子他那一家子们一起住了,他们回邻枫镇了。”
“哦,那挺好,那挺好的,相互有个照应。“
说着,只见三只小猫咪从石头长廊那头,蹦了过来。
“小黑,小花,好些天不见,你们又长大了一点了。”我蹲下身子将小黑抱在了怀里。
“很乖的小猫咪,很好养的。”那一只腿的女人转过身坐在长廊边的长椅上,将双手捶着腿。
“是呢,这些天,我不在,你帮我把它们养得可好了,毛色亮亮的。”
“我这一天天闲着也是闲着,有这几只毛孩子跟着,我心里充实,这不,往后去了儿子家里,可能还没这儿自在了,我老了,其实,就想图个清静,儿子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这儿,硬是要把我接回去。”
“有个照应总是好的。”
“谁家好,都不如自家里好,你这姨我啊,若不是那个没良心的死老头子抛下我娘俩,哎,不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姑娘啊,以后找男家,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啊。”
“这些日子有姨你与我为邻,让我很安心。”
“是啊,姨我前面一大半辈子,也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现在这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自己安心一点过吧,他人看着也安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会安心的,那您的东西都搬好了吗?”
“差不多都搬好了,还有一两件,等车来。”
“哦,那好的,只是您搬走了,这儿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会有一个好人家来伴应你的。”
“是的,会有的。”
“哦,车来了,车来了,屋里还有一点东西没有搬好。”
我转身看着车内走出来一个大概不到四十岁的男子,那应该就是她照片里常说的,她的儿子了。其实外表看起来挺普通的,也许在每位母亲的眼中自己所生的儿女都是神灵一般的存在吧。
这也让我明白了那刀疤女人对昊然的爱了,昊然,那定是她心中的一颗夜明珠吧,谁也别想把他给偷走了。
生为女人,这一生注定是不易的,还没有出嫁,就要开始与另一个女人,去争夺一个男人,好不容易争夺来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个人还是个鬼?这人啊,一旦从感性的世界走向理性的世界了,去问一个又一个未知的问题时,问到最后,只怕只有与夕阳相伴了。
还好,我是一个带着悲观底色的乐观主义者,相信总会有一个好去处的。
我知道,女人只是比男人多出了一个ZG嘛,不然,有啥好怕的,谁都可以就那样豁出去了。
有了这个ZG,就多出了一个沉重的使命,造娃的使命。造出了一两个娃后呢,反正我目眼所及的,女人的世界从造出娃之后就改变了,娃儿成了她们每天盯着追着捧着炼着的夜明珠了,于是几乎每个女人的本能使命,就是想把自己的娃儿精心打造成人世间最明亮的那颗夜明珠。
我的母亲不就是?把我当成钢铁来炼的,只是恨铁不成夜明珠,炼来炼去依然是她眼中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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