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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我抢,我也不需要让着谁。”
“所以嘛,我哪有那斗胆,跟你妈抢人呢?抢走了她的心肝宝贝,她不得与我拼命,才怪呢。“
“梦寒,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你说。”
“答应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比我更an的男人,勿要随意就将自己许人了,好吗?”
“那当然,能看上我秋梦寒的男人,再差又能差到哪儿去呢,别的不说,至少都有一颗七窍玲珑的良善的心啊,不会在我最难的时候抛下我,当然,你若有难,我也会陪你一起渡过的。”
“你这是在表扬我,是吗?”
“不然呢?你啥都好,就是你那脑子,这一天天的不想正经事,这点不好。”
“嘿嘿。”
这时,月光高高的挂在了顶空,在湖面下留下了光亮的影子,远处似有似无的灯火如营火虫般闪烁着。
就在今夜,我想让自己在灯下留下一生中最消魂的段落,然后再与时光结伴,继续自己的旅程。
什么山无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只是小说里才有的故事,灵魂的高度决定了的爱情的长度,可是我们的灵魂却还都那么的支璃破碎,又瘦又小的,也许每一次相遇,我早就准备好了,从没有期盼过它能天长天久。
所以,我的生命里仿佛没有长久的离伤之痛,更谈不上什么离伤之恨了。
“昊然,送你一束小黄花,往后你也一样,记得路边的野花不要随意采摘。”
“好,我收了这束小黄花,以后不再随意采花了。”
“闻道郎君闭东阁,且容女子上南楼,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
“闻道郎君闭东阁?什么意思?”
“对了,昊然,我前些天在画溪春天商业城的“一千零一夜”买了一套冰丝睡衣,我想穿给你看,好不好?”
“真的?”
“嗯。”
我双手抱向枝头,夜空下,谁嫣红,谁寥落,谁人独在月下坐。
当我褪下青衣,散落青丝,刹那芳华,希望他从今往后别在问我,天下到底谁是英雄?
夜已深。
窗外的风呼呼拍打着玻璃窗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从床头边坐了起来,转头望向我身旁的昊然,他已酣然入睡,眼晴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他的脸庞依然是那样的干净无暇,的确是一个完全未经历风霜风雨的酷白青年啊。
“梦寒,你怎么了?是做恶梦了?”昊然揉了揉双眼。
“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醒了。”
“咦,昊然,你脚上的那串白玉石脚链呢?以前你不是说那是你妈从一个道士那里祈来的,戴着它可以保平安的吗?咋不见你戴在脚上了?”
“早就不戴了,你不是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吗?”
“你把它放哪儿去了?没有扔吧。”
“没有,好像放在邻枫镇师娘那里了。”
“你回去以后,还是把它戴在脚上吧,好不好?”
“你咋了?半夜三更的,干嘛想起我的脚链来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
“哦,你梦见啥了?”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骑摩托车带我去邻枫镇结愿礼堂参加面具舞会吗?”
“记得,那晚我是闻到你的发香,在人群中在找到了你的。”
他翻过身,将我的头发搂了一把,放到鼻子前嗅着。
“梦寒,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啊,这香味好特别啊,一闻到它,我就知道是你。”
“哎呀,我不是说我的发香,我要说的是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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