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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事物,努力过了,争取过了,即使最后什么也没有获得,这样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且感觉挺酣畅的。”
“儿子,种什么花?种花哪儿不可以种?你真是鬼迷了心窍,改天我去跟你爸商量,在邻枫镇南风田园部落,买一大片地下来,给你种花,你想种什么花就种什么花,好不好?听妈妈的话。”
“妈,我不要在邻枫镇种花。”
“你这孩子?哎。”
“昊然,你先回枫林岛吧,我在画溪春天可能还会呆一些日子的,等我回去后再联系你。”
“走,儿子,跟妈回枫林岛吧。”
“梦寒,你把小白猫咪单独放在家里了?”
“有邻居在照看小白的。”
“那你回邻枫镇了,告诉我一声,我来取猫。”
“儿子,走啦,不就是一只猫吗?妈改天送你一只波斯猫。”
“妈,你不懂,那只小白猫咪,是我和梦寒看着它长大的。”
“你还真有一套,这一套连一套的,不是用花来套住我们家昊然,就是用猫咪来吸引我们家昊然,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的,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没有,我真的是被你惹得失去耐心,只有自己心里有鬼的人才会以已度人看谁都像鬼。”
这时,姜飞扬可能看到了我这边的混乱场境了,缓悠悠的走过来了。
“怎么回事?喂,你们什么人?两个人欺负人家一个姑娘,这像话吗?”
“你们认识吗?”姜飞扬问我。
“不认识的,那个疯婆子,她儿子不听她的话,她捆不住她家的儿子,把气全都撒到我的头上来了,飞扬哥,帮我把他们赶走。”
“梦寒,这人是谁啊?”
“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你总是喜欢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你都不了解他们的是什么样的人?”昊然突然抓起了我的左手。
他死死的凝视着我手指上的金戒指:“这是哪个男人送给你的戒指?”
“我自己送给自己的,不可以吗?”
戒指?那是三年前晨星在搬出木兰园那晚送给我的戒指,之前,我是将它压在箱底的,就如把过往的情感,全都将它们一起埋藏了,这下,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我终于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一来表示自己花儿有主,二来显得自己有责任心,我只是为了专心的工作,并没有想太多。
戒指又能代表得了什么,也许在我的意识中,人生就是一场很难回头的路,青山不改,人心会变,我,他,她,都是会变的。
我是记得那晚晨星跟我说过的话:“只要我戴上此戒指,就再也逃不出五指山了”。
五指山?我倒希望晨星能走出五指山,不要再画地为牢了,每个人身体内都住着一头“魔兽”,那头“魔兽”却又是每个人的青春之光的展现,那是雄雄燃烧起来的性欲之火,它是需要找一个出口释放的,需要用整个青春时光去释放的,唯有把青春的性感之美用恰当的方式彻底的表达完以后,那头“魔兽”才会从人的身体之内消失了,那时,心才会真正的归于平静,才能真正的做到‘即知身是梦,一事任红尘"。”
要不然,人要么活得像一具僵尸,因为灵魂被身体内的“魔兽”给吞食掉了;要么从生到死都在红尘中躁动着,与内心的“魔兽”作斗争,总是身不由已的,永远消停不下来。
我一直是比较害怕那些把整个青春时光都囚困在一张“牢笼”里的人们,他们身体内的那只“魔兽”从没有释放过,却还老喜欢给自己贴一个特别好听标签叫“稳如泰山”。
按这样说,那立在山间大石头,躺在棺材里的尸体岂不是更稳了,几十年如一日的稳在那儿,风吹不动,雨淋不动的。
而偏偏那些老标榜着“稳如泰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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