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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从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我自知必死,只是还有一个请求!”任重离明白了一切,自知已无可挽回,恳求道。
“你的家人都随了我军去苗冠楚那里吧,日后如若有功,我自可重用!”任从渊点点头。
梁凡看着眼前一波三折的变故,心中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任从渊心机如此之深,想来进京前就已计议已定了,不然也不会将兵尽皆都留在城外,只带了屈屈数人进城。
看来任从渊那日把自己与邬先生还有任羽叫到屋中商议,只不过是给三人出题而已,想至此处,梁凡身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没来由地对任从渊生出几分畏惧之心。
梁凡随即释然,古来几位当权者不是智计百出的,但看这任氏三兄弟中,倒是这任从渊相比起他的两位兄长来说,更加宽厚一些,赏罚分明不说,对西方恶势力也是全力绞杀,并没做出什么有违天道之事,却也算得个明主了,军族有他掌权总比那两个阴险狡诈的兄弟要强。
接下来的月余,任从渊全力整顿军族内务,这将军府内可谓是门庭若市,往来军族不绝,任从渊信守承诺,密杀了任重离,却并未再动任青城和任重离的家人半分,只是都由手下一名军长官陪同去了屯兵镇。
此役下来梁凡虽未出力,但献计有功,也得了不少封赏,直接升任将军,统领原任青城部下二十余军,二十万人,可谓是军族史上最年轻的将军,一时风头无两。
任羽也在邬先生的建议下,任了梁凡的钱粮官,算是梁凡的直属部下,但任羽向来对功权一事不怎么放在心上,每日里一有闲暇便向梁凡讨教雾隐功或是乔装了与梁凡偷偷溜到城里诳诳,乐得清闲自在。
梁凡自没忘了宦族的事,找了几个亲信之人,不停地四处打探皇、宦两族的近况,自不在话下。
对于这事,梁凡也没有刻意回避任从渊,本来想想也是,那皇、宦两族从实际上来说也算得上是军族眼下最大的敌人了,梁几如此做,正合了任从渊的意,他也只以为是梁凡目光长远,并未作他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