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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感觉心里不安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层层淹没她。
她张了张嘴,还是说道:“二哥,我们把小偷绑了,明早送官好吗?”
门外,程子清握了握手里木棍,他压了压情绪才缓声说道:“好,你快去睡吧,已经没事了,我把人绑起来就好。”
“那我帮你。”
“不用,乖,你去睡觉。”他不容置疑道。
程子璇有些发憷,她小心的挪到床边,抱膝坐在床上,听着屋外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听到了后门打开的声音,听到了她哥来回走动的细微声响,听到了他背起人走远的声音。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她却好像亲眼看到了她二哥做的事。
她惶恐,她不安,但是她不敢直面这个时候的程子清,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她想多了,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寂静的夜里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呆坐在床上,感受着安静到可怕的夜,院中久久没有他哥的脚步声,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响起了声音,依旧是背着人前往了后院。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她重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听见了堂屋门打开了,程子清敲了敲门轻轻道:“三妹,我知道你没睡,出来吧,我们谈谈。”
兄妹俩怕吵醒弟弟妹妹,就去了厨房,程子璇坐在马扎上一动不动,程子清点燃了火才坐下,两人一时无言。程子璇不知道该不该问,程子清不知道该不该坦白。
良久,程子清主动开口:“你听见了多少?”
她知道他问的是那两个人渣的对话,她如实回答:“他们说要去你屋里偷钱开始。”
“那你知道他们人现在在哪儿吗?”他点了点头,又问道。
程子璇勉强笑了笑:“二哥肯定是把他们绑在后院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他们压去县衙,让县令治他的罪好吗?”
他看了她几秒:“他们偷窃未遂,县令只会把人关押,只要他们家人出钱就可以把他们赎出来。”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中那个宝哥就是刘马氏那个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弟弟,他被我扔在了后山了,没绑,如果他运气好,醒了自己就能下山。至于另一个垃圾,我把扔到了山崖下。”
程子璇脸色骤变,一片苍白,恐惧细细密密的爬满全身,她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说:“二…二哥,你杀人了……杀……”
程子清叹息一声:“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生存法则,那是个人渣,他女干杀了自己的亲女儿,这种人渣该死。律法饶他不死,我不能。”
原来三年前,程子清刚在赤脚大夫那里学会了认一些药材,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山想试试他认的对不对,谁知这一转就险些迷了路,绕来绕去跑去了山的另一边,他正好蹲在地上采挖一株川乌,就听见背后有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一人说:“还是咱们会享受,那未***的嫩芽子就是舒服,可比家里的黄脸婆爽多了,难怪有些富人就好这口呢。”
同行的一人啧啧感叹:“还是兄弟你够狠啊,自己的亲闺女也能拿出来和兄弟们一起享用。”
那人不屑的轻哼:“早晚都要伺候男人的,先让她爹享受享受那是尽孝。”
程子清懂事的早,他听懂了他们对话的意思,就因为听懂了才感轰顶,头晕目眩,他快速向他们走来的方向走去,却只看到了满地碎步鲜血,以及爬行的痕迹。他顺着痕迹追去,却追到了悬崖边上,他没看到那个可怜的姑娘。
后来浑浑噩噩的回家就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等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只听说隔壁村有个妇人状告丈夫对亲生女儿不轨,可县衙却说那妇人得了失心疯,诬告丈夫,被他丈夫休了,最后自杀了。
他去过县衙,向县令呈请过此事,可县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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