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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凳子上远眺，可以将鲜花和大海融会一起，特别美。
现在有冰墙，那里倒是适合坐着赏景。
周楷文和棠画并肩走到铁凳前，等棠画选了一张坐下，周楷文坐在了她的身边。
棠画等他坐下，不等他开口，躬身单手托腮看向远处的大海。
“如果你帮那个严清清说话，我就把你丟到海里去。”
周楷文笑了起来，想揉一下她炸毛的脑袋，“不是这件事，但也有点关系吧。”
棠画直起身体，转头看他，略带不耐，“怎么了？”
“我遇见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周楷文目光看着远处，仿佛隔空看着自己的上一世，“如果不说名字和长相，你更像是上一世的她。”
绛灵原本趴在棠画脑袋上有点无所事事，听到这话，顿时盘腿坐了起来。
双眼放光的盯着周楷文，恨不得他立刻顿悟。
棠画并不喜欢这样的比较，所以表情也不好看了，准备反驳时。
周楷文继续说道：“我不是用你们作比较，我只是陷入了迷惘。”
这话让棠画神色稍缓，“怎么啦？”
“我没提过上一世我过的有多苦，有多惨。凄苦到我想一想就想杀人，就想陷入黑暗。
可是上一世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把自己的无能转化到欺负别人身上。”
棠画的神色更柔和了几分，她最初也没察觉到，是跟周楷文接触了一段时间后。
她才意识到这件事，周楷文不见得是真的很爱他的女神，但那是他心底光明的种子。
周楷文努力平复情绪，“人就是这么奇怪，活不下去了，就想死。真正要死的那一刻，又想要活下去。
她给了我晶核，给了我生存的希望。哪怕最后我没握紧这个希望，但我真的特别感激她。”
说到这里，周楷文看着棠画，眼眸里满是复杂，叫人看不懂那些浮浮沉沉的情绪。
“所以你想做什么？”
周楷文苦笑起来，不停摇头，撇开视线看向了远方，“当我遇见她之后，我想通了一件事。”
棠画疑惑的挑眉，“什么事？”
绛灵瞪大眼，恨不得跟着同款问：什么事。
但是怕打扰了他们之间的氛围，只能激动的看着他。
周楷文的苦笑渐渐收敛，长吁一口气，转头看着棠画，“关于感激。关于上一世，这一世。”
棠画更懵了，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明白，“到底什么事？”
“上一世救了我的她，这一世还是那个她吗？”周楷文笑了起来，有些惭愧的叹息，“早在遇见姓钱的仇人我就该悟到了。可我真的是太蠢了。”
“所以你才说不打算离开战队了？”棠画恍然的点点头，但眼底没什么触动。
仿佛他不管说什么，对她而言都可以接受。
周楷文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又苦笑一声，微微挪了下位置，紧紧贴着她，“所以我才搞清楚一件事。”
“嗯？”棠画倒是没在意他的举动，转头看着他，专心等答案。
周楷文转头就这么看着她，渐渐露出喜悦的笑容，“其实我早就找到了我的光明。如果不是遇见你，我走不到现在。”
棠画朝他挑起眉梢，眨眨眼，反手指着自己，“我？”
周楷文笑着不断点头，“我到现在才想明白。我心心念念所谓的女神，不过是支撑自己的信念。
这么一路走来，你才是我的女神，你才是我光明的种子，我却一个劲把你往外推。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固执还是愚蠢，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让你原谅我。”
棠画很认真听着他的每一句话，但却觉得没听懂，“我没生气啊。干嘛要原谅？”
周楷文的心一点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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