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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水，傅然低低开口。
“嗯。”顾意坐在餐桌前，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杯中的琥珀色酒液随之晃动，在灯光下闪烁着星星光芒，她沉默片刻，轻笑一声：“原是想给你惊喜，没想到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多少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甚至想拍案叫绝。
“顾小姐……”傅然唤了她一声，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沉默着走到落地窗去，掀开窗帘望向对面，见顾意家里灯火通明，才神色一凛，沉声道：“等着。”
挂掉电话，傅然脚步飞快地往顾意家走去。
这迫切的心情，就好像晚了一秒，就会失去一切解释的机会。
站在顾意家门前的台阶下，傅然稍做调整，才抬手按下门铃。
“稍等。”熟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从里头被打开，顾意探出一个脑袋，见是他，才半拉开门，面色从容道：“傅先生。”
她就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傅然站在台阶下，仰着脑袋看她。
今日的她似乎格外不同，哪怕在这样昏暗的场景，她似乎也难掩光芒。
一袭黑色长裙衬得她原就姣好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如藕雪白的手臂搭在银色门把上，偏着的脑袋让曲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精致的眼眉低垂望向他，像一幅美不胜收的画。
“我与那位乔小姐只在揭牌仪式上见过一面，这样空穴来风的谣言实属无中生有，我已经派人在查，你……别误会。”傅然解释了几句，却又觉得词不达意。
经历过许多大小会议，见过各种各样身份的人，傅然从未觉得把一件事解释清楚这样难。
也许，解释这两个本身就很难。
难得他甚至有些语句不通，逻辑不清。
沉默着上了层台阶，他才又沉声接道：“为期一个月的出差，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工作完成，我从未这样急切回来，顾意，我想你，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顾意居高临下望着他，听他笨拙地解释误会，生涩地诉说思念，她精致如扇的眼睫轻轻一眨，小巧的脸上笑意一闪而逝。..
他稍稍一顿：“机场被拍是意料之外，我……”
“傅然，你是不是想做我男朋友呀？”忽地，顾意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声音轻柔得像被风一吹就会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