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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行走在山林间,裴月夕掀开帘子看了眼窗外。
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老虎张,心里只有两个字:离谱!
老虎张是土匪没错,确实要去和青州水匪汇合没错。
但是万万没想到,青州水匪把人叫来的理由居然是从良,占领青州城内买卖大权。
关键是这个大块头居然信了!
他信了!
什么从良啊!
说好听点占领买卖大权。
说白了就是占领整个青州!
这相当于是谋反啊。
他们怎么敢的啊?!
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于是,裴月夕在老虎张没瞧见的地方,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可怜。
天见可怜的孩子,被骗了都不知道。
到时候被杀头都不知道为什么吧。
眼瞅着差不多了,裴月夕假装难受,支支吾吾的扯了扯老虎张的衣服。
闭眼假寐的人很快睁开眼睛,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我……我不舒服,这马车摇摇晃晃的,我们歇会吧。”
老虎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把车队叫停。
“大家伙休息一会!”
一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精神,停下来也只是升起火堆,准备热酒烤火什么的。
似乎没有人想要睡觉。
看着马车老表停下,林子里的两拨人按兵不动。
梁平目光里充满崇拜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左将军。
左将军真是神人也!
居然能想到还会有人设下埋伏。
回想起方才,他们上树估摸着有了一刻钟,林子里悉悉索索的,又来了一波人。
——
裴月夕下了马车,靠在马车边上假装很难受的样子,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身后的马车里。
短短那么半个时辰,老虎张什么都同她说了,后边那个马车里女人,都是要献给青州水匪的。
说是他们的诚意。
裴月夕心中满是气愤,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当成货物。
当真是,丧心病狂。
红衣在月色下当真是显眼的很,左燃第一眼就看到了,目光落在她身上,还有她边上的男人。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捏着刀把的手紧了紧。
一声鸟鸣,藏身灌木丛的黑衣人动了。
打了这土匪一个措手不及。
裴月夕回头看到黑衣人眼底有些惊讶。
故作害怕,老虎张在她身边保护她。
只是黑衣人看着就是训练有素,那老虎张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两拨人打的难舍难分。
又过了几息之后,老虎张的人很明显占了下风。
裴月夕趁乱上了后排马车漂亮的姑娘瑟瑟发抖的看着她。
“你们别出声,待会跟我走!”
那几个姑娘点了点头。
左燃站在树梢头,细细的看了那黑衣人的路数,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一个熟悉的印记在黑衣人的脖子出现。
左燃目光凛冽。
靠近梁平,说道:“计划有变,让人暗中帮那土匪,千万不要露面。”
梁平得令,给身边的人做手势传令。
树上的人悄悄的四散,都拿起石子朝着黑衣人下手。
很快黑衣人节节败退。
剩下的几人看了眼周围,很快就撤退了。
老虎张看着他们,吐了口口水,目光狠厉阴沉。
想回头找人,却在下一刻踩到了一个令牌。
拿起来一看,瞳孔一缩。
赶忙掏出青州那边送来的令牌。
除去上头刻的字,几乎一模一样!
“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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