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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念夙迷人的笑容下,澄音迷失了自我,乖乖巧巧的端坐在竹之尧给他搬出来的椅子上,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搞事二人组没了主心骨,段子晋自知一点浪花都翻不出,化意犹未尽为期待,摒弃能够拥有的座椅,蹲在澄音旁边,眼巴巴的等着。
压力其实挺大,不过温念夙的心更大,她顶着两双期盼的眼神,硬是什么都没做,悠闲喝茶,悠闲给竹之尧科普楚卿有多好。
等到余下的两个盆里的果子全都腐烂殆尽,手里的一盏清茶最后一口下肚,总算起身开始行动。
动作算不上有新意,味道倒是有点大。
腐烂的果子比打破在地上那个呈现出来的效果还要惊人,画面太美,惊天动地,不是一般人,看不下去端不起来。
刚好,从喵时给她展示上面的消极怠工警告黄牌的时候,温念夙就不是一般人了。
她可以为了任务的完美完成,付出一切代价。
一个鼻子,一对眼睛,算得了什么?
她掐指一算,时机刚刚好,端起大盆,让里面的液体,赋予里面液体勇猛扑向母亲怀抱的勇气。
按照国际惯例,母不嫌子丑,游子归家,皆大欢喜。
但是,树应当是个外来生物,预料中的血盆大口没有出现,一道血红色的屏障拔地而起,档在半路,将去势汹汹的液体,阻挡在外。
好一场子孝母慈的大场面。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简直太过分了。”
屏障带着恶心液体回到底下,露出了树干上镶嵌的人头。
声音像是青年,面貌皱皱巴巴,十足的老头,还是半截身子入了土那种。
“哦,他急了,看到没,他急了。”
期盼得到满足,澄音手上不停的拍打着段子晋的肩膀,兴奋的招呼自家工作被抢,无所事事的师兄看戏。
“看到了,看到了。”
段子晋蹲着往旁边挪了两步,将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殴打的肩膀解救出来。
竹之尧也想明白了,做个无事可干的废物没什么不好的,单方面殴打场面,免费黄金观看席位,不要白不要。
“看到了,小音坐好,不要歪在上面,像什么样子。”
不行,他作为万花谷首席大弟子,名声在外的能人,绝对不是看白戏的人,于是,竹之尧清了清嗓子。
学着拍卖会上那些物品介绍师字正腔圆的语调,吸气收腹,“接下来,请欣赏温念夙女侠带来的节目,邪祟挨打记,灯光准备。”
义愤填膺的树:“……”
不带这样玩的,仗着人多,架前嘲讽对手,不讲武德。
琢磨一击必杀的温念夙:“……”
这是老娘的主场,个傻蛋给自己加什么戏。
估摸着灯光准备好了,气氛正正好,竹之尧高声大喊:“开始。”
树上的人脸受到语言的感染,面目变得狰狞扭曲,嘴里的舌头在牙齿间转了一圈,机关枪似的扫射出一串看不清颜色的圆形小球。
温念夙旋转跳跃,树闭着眼,一一躲了过去。
有来必有回,接下来,该她出手了。
夙羽应声漂浮在空中,左右摇摆挑了出还算正常的地方,一剑刺去,树前的屏障被刺穿,放出的树枝被斩断,剑身穿过人脸的额头没入树身,从背后出来。
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复杂对话,一剑要了树命,主角对待炮灰,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就等你露脸要你狗命,你还真敢露。”
打完不忘吐槽一句,很有楚卿的味道。
邪祟死的不能再死,巨大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飘散在天地之间,原地留下了一把流光溢彩的小刀。
竹之尧再次出场,“恭喜邪祟挨打记圆满结束,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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