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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们屈辱的死去,被敌人像烤猪一样伤死,被自己人送上绞刑架,那不该是勇士的归宿,是勇士就该堂堂正正的死在战场上。
正在这时,一个少了一只胳膊的老兵在帐外问道:“大帅,您还好吧?”
李成嵬平复了一下心情,威严的回道:“是老郎啊,进来吧。”
老郎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鲜血,二话不说便开始默默的帮李成嵬打扫大帐了。
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过了好一会,李成嵬方才缓缓问道:“老郎,你是不是也在怪老夫狠心啊?”
老郎抬起他的那张丑脸笑道:“大帅,属下不怪你,属下从十四岁就跟着大帅南征北战,距今已有四十余年了,这四十余年中,我们遇到了很多勇猛的敌人,也碰见过许多凶险的场景,但是大帅却从来没有抛弃过我们其中一人,今日大帅眼睁睁的看着孙老头他们战死,属下知道最难受的其实是大帅?属下更知道要不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大帅绝不会这么做的。”
李成嵬默默的擦了擦眼角的余泪,不禁大笑道:“还是你了解老夫啊,今日战事应该平息了,宋军不会再犯,咱们两个老家伙好好的喝一杯。”
老郎笑道:“属下从命,就当跟大帅喝的最后一顿酒了。”
“哈哈,不错,兄弟们都已战死,下一步该轮到你我了……”
狼山大寨外,人和马的尸体叠在一起,内脏满地都是,令人作呕,有些尸体已经被轰天雷炸的血肉模糊了,宛如一个巨大的修罗场。
就在这个修罗场正中央,一身白衣的曹越站在那里显得格外刺眼。
此战是曹越西征以来打的最难的一仗,因为这些西夏人太顽强了,直至战死到最后一人,也无人投降。
两个时辰的激战,曹越现在感觉很疲惫,握刀的手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只是因为自己现在是主将,所以还不能离开战场,要不然曹越早就想找个地方呼呼大睡去了。
这时一个将虞侯跑了过来道:“启禀曹将军,人员伤亡已经统计出来了,咱们这次战死有八百余弟兄,受伤的也人,咱么全军已经减员一半了。”说着说着将虞侯便低声抽泣了起来。
曹越冷冷的骂道:“哭什么?男子汉马革裹尸那是荣耀,西夏人还有活着的么?”
“启禀将军,还有三百余西夏人活着。”
“全部斩首,将军功分给战死的兄弟们。”
“诺,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