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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在关注文官们与赵尚的这场厮杀时,身为文臣之首的范仲淹却称病了。
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范仲淹也想趁这段时间好好总结一下自己施政的得失,至于这场争斗的胜负,范仲淹并不担心。
文彦博离京时也曾经找过自己,当初范仲淹便不同意文彦博的做法,可是文彦博性子执拗非要试一下,现在看来,他这次是失败了。
因为士大夫们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并不是不可替代的,没有他们,官家还有尚书台,而且地方上的官员也大多倒向了官家这边,地方官员恨不得朝廷中枢的人全部滚蛋,他们好上位呢。
在大宋最不值钱的便是读书人,自从真宗皇帝写了那首《劝学诗》后,大宋的读书人就呈几何状的增长,想当官的人有的是。
而不明真相的人却觉着范仲淹是有异心,准备坐收渔翁之利,范仲淹多年的清誉差点毁于一旦。
范仲淹的长子范纯佑这段时间刚刚进京,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经常出门会友,这天范纯佑出门后不久,便气呼呼的回家了。
范纯佑直接来到范仲淹的书房外问道:“父亲,您休息了么?”
“为父没有休息,进来吧。”
范纯佑进门后看见年迈的父亲蜷缩着身子窝在椅子上,显得很瘦小,一点都没有之前高大伟岸的形象了。
在范纯佑眼中,父亲一直是自己的偶像,无论为官为臣为友,都是极好的,再想想今日那些酸儒评价父亲的话,范纯佑的眼泪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范仲淹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范纯佑使劲擦了擦眼泪道:“父亲,儿子为您感到不值,您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这么多,外面那些人却说您沽名钓誉,有王莽之心,真是不可理喻。”
范仲淹摆了摆手道:“无妨,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说什么,咱们管不着,但咱们本身却要持身以正,绝不苟且,就像为父这般,哪怕天下人都诽我、骂我又如何?官家还是信任为父的,大臣们还是认可为父的,为父所做的每件事也都是出于公心,这就够了。”
“父亲,可是谣言也能杀人啊?”
范仲淹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害怕谣言,那你就不要进入官场了,你想保持一个好名声,就不要想着当一个好官,官员是这世上最无下限,也是最无耻的一群人,要是再让为父从你嘴中听到这种话,那今年的科举你就不要参加了,趁早回老家吧。”筆蒾樓
“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范纯佑连忙拱手认错道。
范仲淹烦躁的摆了摆手道:“行了,退下吧。”
“孩儿告退。”
等到范纯佑离开后,范仲淹的老仆进来替范仲淹换茶,在旁小心的劝道:“老爷,您消消气,咱家的大哥儿也是为您着想,比起其他人,咱家大哥儿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
范仲淹叹道:“这孩子还是有些年轻气盛啊。”
老仆笑道:“我的老爷啊,您还好意思说大哥儿年轻气盛,想当年您才进京的时候,可是敢于直面权相吕夷简的,那才叫年轻气盛呢。”
想起往年的那些峥嵘岁月,范仲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些微笑。
范仲淹笑骂道:“你这老奴,倒是会说话,闲话少说,让你送出的请柬都送到了么?”
“老爷您放心吧,将门的人一家不差,老奴虽不懂朝中大事,但心中也有些疑问,这个时候您去找将门的人合适么?要是让官家觉着您真有反心,可就麻烦了。”老奴担忧的说道。
范仲淹笑道:“你不懂,这个时候才是最好办事的时候,再说官家在咱家估计也放了不少探子,只要锦衣卫的那些探子能把老夫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官家,那官家便不会怀疑老夫。”
“哈哈,老爷英明,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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