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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尽快。”
“好,那我明天就过去。”
结束通话,我有些颓然,放任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上。
安惜引是我在两个月前预约的心理医生,本该在两个月前就去见他的。
没想到拖到现在,还是逃不过。
我脑子很浑浊,看见一桌子菜没有食欲,反而觉得厌恶。
起身,我准备把所有的菜都倒掉。
没想到在菜盘底下,一张白色画纸安静的放在那里。
里面显然画了什么。
我停下动作,拿起画纸。
画纸叠得很认真,边缘对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一丝褶皱。
打开画纸,里面一个歪歪扭扭的红色爱心铺满了整张纸。
笔画稚嫩,线条不够圆滑,衔接处也很粗糙,里面的填色不均。
我一眼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专业人士画出来的。
更像是一个没有美术基础的人画的。
还被特意压在饭桌上,为了让自己能看到?
谜团好像越滚越大。
我脑袋更疼了,我脾气不算好,很快就将手里的爱心泄愤似的撕得七零八碎。
纸屑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
这天夜里,我睡得格外不好,总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彻夜盯着我。
好像猎人锁定猎物,不让她有一刻喘息。
第二天,我不意外的看到了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头发也凌乱。
我机械地洗漱刷牙,换了身衣服,就迫不及待的赶去安医生的心理咨询室。
安医生的心理咨询室很大,也不止他一位心理咨询师。
不过他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同时也是这家心理咨询室的投资人。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整个区域很干净,服务的人带着礼貌又令人舒适的微笑。
“你好,我约了安医生。”我走到前台,跟前台女士说。
她看了表,很快回复,“请问您是盛子骄女士吗?”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复后,她很快引导我上楼,来到安医生的工作间。
打开磨砂的玻璃门,我看到一个穿着简单,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
那位女士冲我点点头后离开了。
我走进去,那位安医生终于抬起头来,语气冷淡,“坐。”
没有任何寒暄客套,他直接说,“谈谈你的情况。”
我心里质疑这位安医生的专业能力,但是还是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我觉得,我身体面有另一个我。”
我很认真的讲,以为会引起他的兴趣或者注意,没想到他头也不抬,“继续。”
我只好继续说,“可能是多重人格或者是精神幻想,我觉得我的精神上有些问题,安医生你可以认真听我讲吗?”
后半句是我看到他丝毫不在意的态度而加上的,语气有些冲,这一点也不像我。
他终于抬起头,金边眼镜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很无奈地说,“上一个来我这里咨询的人觉得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一个蘑菇,上上个觉得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超人。”
他停顿片刻,“相比来说,你已经算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