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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语,倒是临山反应迅速,“怎么,当着老子的面勾引其他男人?”
盛子骄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升起满脸的红云,辩驳道:“他就是个孩子。”
孩子?都快二十了还是个孩子?
临山心中腹诽,可到底没有继续与她争论,只是狠狠剜了一眼少年。
一顿饭吃得算是有惊无险,等盛子骄回过神来时,发现她为少年盛的那碗汤被他喝得干净。
吃完饭少年去收拾厨房,临山让她乖乖待在这里,他去烧水洗漱。
等热水烧好后,盛子骄却不愿意了。
“连浴室都没有,我怎么洗澡嘛。”她小声地抱怨着,饱满的唇微微翘起,像是在邀吻。
因为之前家里只有男人,随便在院子里冲一冲就完了,临山倒真没有想过这个情况。
他想了想,拿出布围了一个圈,“你在里面洗。”
这样简陋粗糙的条件,盛子骄不愿意,可身上黏腻,闹了半天小脾气,还是只得咬咬牙进去。
一边还嫌弃地碎碎念,“怎么会有人家里连浴室都没有啊。”
这话准确的进了临山的耳中,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心被打击到,他脸色在夜晚间显得更黑了。
盛子骄洗完后,才发现根本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强忍着不适穿上原来的衣服。
出来后她的碎碎念简直没完,“都没有沐浴露,洗发水,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呜呜。”
她说着甚至要哭出来,她家境殷实,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临山脑袋又要大起来,女人也太难养了,连忙安抚她,“过两天我就去镇上买回来。”
他又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盛子骄这才消停了。
这阵消停在发现两人要睡一张床后就没了。
临山猝不及防被盛子骄一脚踹下床去,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床上泫然欲泣的女人,宽大的衣服露出她精致白皙的锁骨,在昏暗的房间里她白亮得像一颗宝石。
他忍了忍,再次准备爬上床。
盛子骄故伎重施,还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临山早有防备,伸过来的脚被他一把抓住脚踝,“你再动?”
他语气带着挑衅和张扬。
盛子骄被他钳制,只能无助的挣扎,朝他叫:“你放开我。”
放开?
临山的手指流连地摩挲着手下嫩滑的皮肤,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掌带来一阵痒痒,盛子骄忍住笑意,意图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娇眉冷对着他。
临山靠近她,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两侧,一路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饱满红润,像是一颗玉坠,又像是嫩笋,盛子骄感受到耳垂传来一阵湿濡,他…他居然舔自己的耳朵!
“你…变态!”
临山对她评价甚至感到满意,“对,我就是个变态,只对你变态。”
这般无赖。
盛子骄咬得牙痒痒,面上的无害差点端不住。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臭男人等着,等她逃出升天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好在这个臭男人并没有什么其他实质性的动作。
盛子骄这才敢放任自己睡去。
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二天,临山出去打猎了,那少年好像受了临山的指使一直跟着她。
盛子骄把所有屋子都逛了个遍,大概了解了一下,站在院子里,她能看到不远处升起的缕缕炊烟,似乎是西南方向。
她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看向跟着自己的少年,撒娇:“我饿了。”
临山要下午才会回来,中午就她们两个人。
少年看了她一眼,怕自己去做饭她逃跑,许久不说话的嗓音沙哑难听,“你到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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