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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察不上套，姜情也能作：“那以后你的弟弟成亲，是不是你也要去临幸他们的女人？”
尔察无语地说：“我下面就三个弟弟，最大的也才十二岁，成亲还早呢！而且他娶瑟国女的几率基本是百分之九十，瑟国女人不用这个习俗。”
“所以说你还是想的？”姜情追问。
“不想，”尔察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想，何至于把那些女人送给别人？”
“那我的丫鬟们你有看上的吗？”姜情单手支颐，问。
“没有！”尔察开始没好气了，“如果有，你的丫鬟们早被我睡了等得到现在？雾寰我都不会给莫日根。”
说起雾寰，姜情倒想起她来了：“她最近还好吗？”
尔察摇摇头：“天天骂莫日根呢，还白日做梦。”
姜情冷笑道：“看来不给一点教训，她是不会安分的。”
“是啊！”尔察的脸也黑了。
这娘们一直闹，莫日根对自己的态度都冷淡多了，简直是分化他们主仆的利器。如果不是她还怀着孕，又是姜情的旧婢，尔察早就把她砍了拿去喂野狼了。
姜情摸着下巴，问：“你觉得莫日根喜不喜欢雾寰？”
“一开始可能是喜欢的，现在是为了孩子委曲求全，”尔察如实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而且莫日根是奴，又蠢，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所以他才巴着雾寰不放。”
姜情愁眉苦脸：“这么说，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除掉她……”
尔察耸耸肩：“生完便找个借口杀了或者流放出去呗，或者生孩子的时候让她死了，有的是办法。”
“那莫日根不就恨上你了？”姜情看着尔察。
尔察叹气：“是啊，这也是我一直头疼的地方。”
“先把雾寰放着吧，莫日根还没完全对她死心，现在杀了不好。”姜情道。
“嗯。”尔察点了点头。
“叶列娜怎么处置？”姜情问。
“已经贴心地护送回罗刹公国了~”尔察坏笑道。
叶列娜回去，不仅要破产流落街头，还可能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还债甚至躲避追杀，除非她能在短时间内骗到一个有钱的男人或者女人替她摆平这一切。
但是摆平了之后，她就会沦为人家的附庸，没工夫来瑟国兴风作浪了。
叶列娜身为别国的使臣，如果是想爬尔察的床，那无可厚非；可是她参与了白音的兵变，瑟国遣送叶列娜回国已经是很仁慈的了，罗刹公国不敢多放一个屁。
姜情惋惜道：“可惜了你二哥二嫂还好好的，甚至今晚还能三人一起玩儿。”
尔察笑道：“二哥已经不负责宗正和少府的事务了，萨满方面他也是去资格了。原本他负责的事情，分为了三部分：宗正转给了三哥，少府转给了四哥，萨满则选了十弟作为新的继承人来培养。”
姜情听出了一点儿门道，问：“你十弟是你的人？”
尔察笑道：“你可真聪明！十弟的阿妈曾经服侍过我的阿妈，是我阿妈有一个月身子不爽利，便在那几天把这个丫鬟推荐给了父汗；她也是争气，一下子就有了坐床喜，虽然之后没有什么宠爱，但好歹有十弟傍身了。”
“那你三哥和四哥又是谁的孩子？还有你二哥。”姜情追问。
姜情只知道大哥是大汗通房丫头的孩子，那个通房丫头到现在都只是个夫人，没有再升职了，也不得宠，还缠绵病榻，随时可能死掉。
尔察介绍道：“二哥白音是第二翰儿朵阏氏的儿子，她还有三个女儿，都待字闺中，父汗准备给她们准备婚事了；三哥和四哥都是第三翰儿朵阏氏的儿子，她总共有五个儿子，没有女儿，而且她出身高贵，算是父汗的表妹，一起从瑟北过来的，青梅竹马的感情，所以父汗经常去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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