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多看了几眼而后示意他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位置上。
“朕三次邀约,来玉龙,总算把你给等来了。”
沐渊入席坐下,动作行云如水,没有因为听到帝君的这番话而感到心慌。
沈淮书看着他的神情,除了失落与冷淡,貌似没了其他清晰,哦当然,从他微微拢起的眉峰上还可瞧见他的困惑。沐渊是不太理解帝君为什么要让自己来玉龙天台一趟,他没去打理,帝君就三地催促。
如此神圣的地方,是拥有卑贱血统的沐渊不甘设想去的地方。
空气凝固间
沐渊果不其然,把心里头的疑问,问出:“君上有何要事不妨直说,若卑臣没能力完成,还请君上去找下凌千君。”
“凌千君离帝都十万八千里远,他在为朕驻守边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帝君话到于此忽而没了音,他把面前案台上放着的蜡烛给重新点燃,淡淡的青烟窜进冰冷的空气,才刚刚在形成,顷刻又被强闯进来的风给吹没了。
烛火摇曳,最终再次熄灭。
“……”
帝君无趣地把蜡烛放到一旁:“沐帅,你很恨朕吧?毕竟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还背负骂名。”
沈淮书:这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沐渊不语。
“朕听其他大臣说你近几日来无酒不欢,凌千君找过你喝酒,你醉时与他说过,你想轻生。”
是的
在锦容被斩杀的当晚,他受不住巨大的悲伤饮酒,后来好像有个人走进他的屋子,他抓着那人的袖口哭得撕心裂肺,同那人说了很多,近乎崩溃的边缘。
沐渊寒光在眼底闪过,冷道:“帝君是在臣身边安插眼线了?”
帝君不疾不徐从案台上拿起一把青竹扇子,打开,摇晃着闪动出些许风来,他没有否认。
“而今的我,如您所言一无所有,成了丧家之犬,您所给的一切都收了回去。没了军衔没了军权,往日的同袍手足都被你扣押住,甚至我的好兄弟也被处刑。”沐渊说着,眼尾不受控制泛红,可他的声音却是凉到了骨子里,“庶民沐渊无权无势,不可能东山再起,你又何必花尽心思在一个草民身上?”
帝君再次重声:“朕不问其他,只问你,沐帅,从你打败仗也好,锦容死也好。朕给了他们对应的惩罚后,你便记恨上了朕吧?”
“……”